第295部分 (第2/5页)

一个。

黎宝璐则在跟顾景云下棋,“我本想在北边买些地,顺便给他买一些安置下来,但我看他胆子实在是小,还不如放在眼皮子底下,让他先练两年再说。”

“他在三村被孤立,性格已经养成,想要掰回来很难,”顾景云用一颗棋子堵掉她的后路,抬头对她微微一笑道:“还不如给他娶一房厉害些的媳妇呢。”

黎宝璐沉思,半响后微微摇头,“不急,且看他以后。”

傅大郎和黎钧不一样,黎钧有完整的人格,跟人交流等毫无障碍,傅大郎却不是。

不管心里有多少话他都习惯性的憋着,不论是跟她说话还是跟别人,不出两句他便会习惯性的脸红,有时说得急了还会结巴。

而且只要有人愿意跟他说话,态度好一点点儿,他的戒备就会慢慢降低,然后下意识的去巴结对方。

黎宝璐当然知道这不是他的错,但他这样的性格她哪里敢放手让他走?

只怕她前脚给他的东西,他后脚就能给人骗走。

财的损失倒只是小方面,要是把人给害偏激就得不偿失了。所以思来想去,黎宝璐还是决定把他放在眼睛看得着的地方,等他与外界接触得多了,学会了对人对事的态度,她再放手便是。

船上十二天,黎宝璐只教了傅大郎认一些常见字和给他说一些寓言故事,等他累了就说一些趣闻,京城的风俗等。

一行人在又一天的晨光破晓中到达了天津港口,他们下了车未做停留,直接往顺德而去。

在黎氏长辈们的主持下将祖父等人安葬在祖坟中,然后一行人又马不停蹄的往京城去。

或许是适应了这个赶路强度,也有可能顾景云身体健康了许多,总之那么赶他也健健康康的。

回到京城,黎宝璐带着傅大郎先把傅氏一族的先人骨坛送到寺庙中寄存,然后才回到顾府。

天已经黑了,整个顾府都活动起来,围着三个主子转。

顾景云并未瘫在床上,洗漱过后反而精神奕奕的叫来三个弟子考校功课。

不说赵宁和曲静翕,刚踏进顾府连屁股都没坐热的太子殿下都想熘了。

但在顾景云的逼视下谁也不敢挪动脚。

顾景云头发未干,直接用带子简单的绑缚,转身往书房去。

赵宁只能领着俩师弟跟上。

顾景云先把曲静翕拎了出来,先问了他走前留下的功课,然后又抽查了一下书院的课本知识,最后考校了一下他的课外阅读。

两炷香后微微颔首道:“功课和课本都不错,可惜阅读面还是太窄了。虽说你现在年纪小,不必读太多的课外书,但也正因为你年纪小才更应该积累。寒门学子大多比世家子勤奋,但为何在科举时还总是比不过他们呢?”

“除了没有良师教导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他们所能看到的书少,知识累积不够。于四书五经上,深则深矣,但广度不够。而你现在有这样的资源,便不要辜负了。”

曲静翕有些脸红,“先生,我们班好多人都下场了,有好几个都过了县试。”

“你不急,”顾景云蹙眉道:“你才读书几年?至少五年内不要想着下场的事,争取一次便考过。”

见小弟子失落的低头,他便沉声道:“回去写‘厚积薄发’四字,写一百张。你若是不能体会,明日再写三百张。”

曲静翕苦着脸拱手退下。

赵宁立即认错,“都是我不好,没有看住小师弟。今年清溪书院的启蒙班好多人都下场,成绩不错,先生所教的长松班更是翘楚,小师弟看着难免心思浮动,毕竟他是您的亲传弟子……”

顾景云挥手,“县试是三月份的事了,我怎么不知道他心急了?可是书院有其他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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