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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图非常严肃地说,“恺撒整个一生中,早已习惯了在任何时间任何场合都寻求担当中心人物的角色。这次怎么能如此耐得住寂寞呢?恺撒,他会一直沉默下去吗?恺撒,他会自动失踪吗?他一定是死了。哦,果真如此,可见命运的残酷!让目空一切的恺撒死于东方流感的瘟疫或者是那些蒙昧者的标枪!我觉得——— 一切都是那么不可思议。”
“据传言来判断,恺撒肯定还好好地活着。事实上,有人说,他目前正乘坐埃及女王精雕细琢、珠光宝气的游艇沿着尼罗河潇洒地四处游玩,而尊贵的女王也陪在他身边。他们成日要么欣赏优美的尼罗河风光,要么聆听如倾如诉的竖琴,要么观赏若显若隐的面纱下少女们曼妙的舞姿,每到一处居民聚居地,他们总是擂起支在十头像上的双面大鼓,热热闹闹地接受当地民众的膜拜和祝福。”
“穷奢极欲的女王还用驴奶为自己和恺撒沐浴。”
“这不是天方夜谭吧,塞克斯图斯·庞培?”
“我什么时候给你开过玩笑,马尔库斯·加图,我从不开这种玩笑!”
“或许恺撒在玩什么花招。不过,乌提加的军心如此涣散或许可以从传闻上找到点根据。那个专横自负的公猪瓦努斯什么也不肯告诉我,因此我很感谢你给我讲了这么些有用的信息。不,恺撒的沉默一定是一个诡计。”加图嘟起嘴唇,“那你觉得那位杰出的执政官煽动家马尔库斯·图利乌斯·西塞罗是担任总司令的合适人选吗?”
“他现在正陷在布隆狄西乌姆进退维谷。瓦提尼乌斯虽然欢迎他返回意大利去,可随后马尔库斯·安东尼带着恺撒的大队人马返回意大利,责令西塞罗马上离开。接着西塞罗仿冒多拉贝拉的笔迹写了封欢迎他回到意大利的信,安东尼马上向西塞罗道了歉。可是你是了解这只可怜的老耗子的———他太胆小而不敢冒险深入意大利任何比布隆狄西乌姆更远的地方。而且他与自己的妻子也总闹别扭。”塞克斯图斯咯咯地笑着,“他老婆那副尊容足以让所有人倒胃口。”
加图用恶狠狠的眼光镇住了塞克斯图斯的幸灾乐祸。“那罗马呢?”加图问道。
塞克斯图斯吹着口哨轻快对加图说。“加图,罗马活像一个马戏班子!乱哄哄的。因为没有人主持大选,在市政官、执政官、法务官等重要职务空缺的情况下,罗马目前在十名平民护民官的混乱管理下跛足而行。多拉贝拉想法子挤进了平民官官阶里,目前他正在罗马担任平民护民官。由于他目前负债累累,因此他总想通过平民大会将自己的债务一笔勾销。可是,每次他要得手的时候,都有恺撒的有力支持者坡利奥和特里贝利乌斯拍案而起与他作对,所以恼羞成怒的多拉贝拉只好仿效普布里乌斯·克洛狄乌斯,纠集一帮流氓威慑朝野上下。”塞克斯图斯眉飞色舞地向加图讲述着,“当独裁官恺撒离开罗马去埃及的这段时间,罗马的整个事务都由恺撒指派的骑兵统帅马克·安东尼代为处理。他的那些所作所为实在让人不敢恭维———酗酒、玩女人、贪污、搞党争以及收受贿赂等等,简直无恶不作。”
十月马 第二章(21)
“呸!”加图听得眼中冒火,不由得狠吐了一口唾沫,“马尔库斯·安东尼这条猖狂的公猪,一只兀鹰———呃!这个消息实在令我吃惊!”他呵呵大笑地高声叫喊道,“我看恺撒真是昏了头了;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派这么一个醉鬼、野人管理罗马的朝政。还骑兵指统帅呢?我看他更像马屁眼!”
“你这么说实在太低估马尔库斯·安东尼了。”塞克斯图斯非常严肃地对加图说,“加图,你以后会发现安东尼这个人不是一无是处的。恺撒目前驻扎在卡普亚的老兵们一直心神不宁,他们正私下里打算挺进罗马夺回本属于他们自己的‘权利’———不管这种所谓的‘权利’究竟何所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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