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3/4页)

晕,似已有了几分醉意,可是一双眸却是又清又亮,根本看不到半点朦胧。他兴致勃勃地看着满园的美景,缓缓地从阶上走入花丛。

有一美艳宫妃,这时候也从瑶光殿走出,她生得珠圆玉润,开胸的绮罗衫,金色的披帛绕肩迤地,雍容中自有一股柔美。她亦悠然下了殿前阶石,缓步进入了花丛悠走其间,即不向皇帝靠近,皇帝顾盼之间也能将她看见。

两个人就这样不近不远地各自相安着,时尔对望一眼,时尔又将对方视若无物,如此隔空**各自味着其中趣味。

“过来。”皇帝终于发话了,宫妃嫣然一笑缓步而去。

在情事上,男人看上去总是比女人更显得心急一些。实则不然,只因套在女身上的枷锁实在多了,一辈又一辈那种必须有的矜持已经融入了血液里,使她们天生地便要多一份羞耻。而男人就不同了,他们是这世间的主宰,贞洁根本跟他们没有关系,他们需要了可以斯有礼,同样的也可以狂野放浪。

如是,皇帝享受够了似有似无、蛛丝般的勾魂,自然不必再如此做作。

而那宫妃,她本来就是皇帝的属物,刚才的一切也皆顺皇帝的意愿所为,如今皇帝又需要另一种**了她自然要随其心愿。

一转眼,刚才还含羞待怯的初情少女,立即就变成了奔放热烈的少妇。她张开双臂,热切地投入到了皇帝的怀抱。

天为被,地为席,月光为纱罩,这世间最尊贵的人正在享受他的饕餮大餐。

宫廷侍卫就散落在四下花丛、树灯之中,就像那一棵棵野草一样,站位看似松散,实则已经护住了正在欢好的皇帝和宫妃的四面八方的来。

突然,异变陡生。

位于中心位置十丈开外的一个侍卫的身体突然抖了一下,挺拔的身体无力地靠在了他身后的灯树上。接着,在离他仅数步之的一个同伴也遭遇了同样的情况,一切悄无声息,谁也没有发现他们的后腰有一注鲜血正在流出,他们正在慢慢地由温热变得冰冷。这样的事情在很短的时间里迅速地从外围向内漫延,一个又一个的生命在无声无息中终结,直到,直到从瑶光殿门口传来一声叫声。

这一叫声很高亢,也很短促,就像是从嗓里刚刚迸发出的一个爆破音,可那声音还没有形成,气息还没有冲出喉咙,就生生地憋回去了,因此显得异常怪异。

这声音虽然怪异,也不算小,皇帝却并没有察觉,也不怪他,男人么在这紧要关头谁还管得了别的?只是他没有听见,但他的侍卫们听见了,一个,两个地都向发声处望去。又是一声短促而怪异的声音,但是却又来自不同的方向,有的人匆匆调头寻声望去,这次他们亲自看到一个甲士悠然地没于花草丛中,这个甲士的站位距离他们护卫的中心仅有五丈。

宫里头来了刺客!这个念头在所有护卫们的脑中响起,他们齐唰唰地都亮出了兵器,开始慢慢地向皇帝靠拢,他们明白这时候保护皇帝安危重要,但是谁也没有去打断皇帝的雅兴。

正在紧要关头的皇帝似有所觉,他起伏不停的健壮身体停滞了一下,好看的双目朝这边瞟了一眼,却又收了回去,身体往下一沉,又起一起,看那样他根本并不将刺客放在眼里。

噼哩啪啦的拍击声还在继续,护卫们的兵刃迎着月华更显得寒光渗渗,他们警惕地观察着四周,脚步轻一点儿声音也没有。

护卫们有了警觉,刺客再想偷袭便就难了,这是明与暗的对恃,时间一点点的流淌,世界静了,只有皇帝和他宠爱的妃那肆无忌惮的拍击声和皇帝如发|情野兽一般的吼叫。

这次相持的时间特别地漫长,护卫们却并没有因为时间和流走和皇帝的肆无忌惮而松懈,他们严阵以待,不给刺客任何的机会。饶是如此,还是有护卫中招了。那是一个驻足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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