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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槐吃得小肚子鼓鼓的,牛奶也喝了個乾淨,只剩下一塊雞肉餅和兩個小包子。

溫寒把吃剩下的收進冰箱,又把碗筷收拾乾淨,兩個人終於到了好好敘舊的時候。

南槐把從下山到遇到溫寒之前發生的事都原原本本複述了一遍,除去中間有些細節沒有說到,儘可能把事情的因果都覆蓋到了。

溫寒聽完下巴都快掉下來了,不過他還是努力保持了冷靜替南槐分析目前的情況。

「所以,你是聞到了一股奇怪的香氣,然後發情了,和一個陌生人睡了一覺醒過來之後,耳朵和尾巴就冒出來收不回去了。」

南槐點點頭,覺得小狐狸不愧是在人類世界混了這麼久的,總結的十分到位。

因為在小狐狸家,南槐不需要避諱,已經把帽子放了下來,兩隻白色的耳朵軟軟耷在頭上。

溫寒思索了一陣,換上了嚴肅的神色,「我說可能啊,只是可能,你會不會有崽了?」

南槐歪著腦袋,一開始還沒明白溫寒說的有崽了是什麼意思。

等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尾巴毛都炸了。

他結結巴巴地說道:「不——不會吧。」

南槐從小就知道自己體質特殊,雖然他是只公兔子,但他是只能生崽的公兔子。

也許是長久沒有經歷發情的緣故,南槐都快把這件事給忘了。

「你聽我說,」溫寒握著南槐的手,試著讓他安定下來,「我聽阿媽說過,懷了崽崽身體的某些功能就會發生變化,不過她說的是狐狸,我也不太清楚兔子是不是這樣的。但是從你昨天經歷的事情分析下來,可能性很大。」

南槐糾結地扯著連帽衫的帶子,試圖垂死掙扎,「小狐狸,你看說不定是因為我突然發情引起了身體的某些變化呢,也是有可能的對不對。」

溫寒一愣,隨機溫和地笑了笑,「確實有可能的,不過不管怎麼樣,我都會陪在你身邊的,不用害怕。」

南槐稍微安心了一些,他倒不是害怕生崽,而是事情來得太突然,他還沒有做好接受的心理準備。

對於他們小動物而言,父親的概念其實相當淺薄。雖然也有一些族群是由父母一同養育幼崽的,但大多時候雄性都是當甩手掌柜居多。就像南槐和溫寒從小都只見過自己的阿媽,並不知道父親長什麼樣子。

但是現在南槐已經化形,而且還是和一個人類做了那種事,事情就沒有這麼簡單了。

首先他拿不準生出來的到底會是一隻兔子還是其他什麼,其次,他不知道化形生出來的幼崽會不會因為缺乏父愛而長歪了。

南槐想得腦殼痛,他和小狐狸並沒有這方面的知識,阿媽也沒有和他們講過。

不過眼下還有一個十分現實的問題,如果有了崽崽,他該怎麼生活。

雖然現在他可以暫時借住在小狐狸這裡,但肯定不是長久之計。

本來他化形來到人類世界也是打算有自己一個人生存下去的能力的。

只不過現在這件事似乎變得更嚴峻緊迫了些。

南槐托著下巴,思緒突然想到了那個被他拍暈過去的男人。

如果他暫時養不了,或許可以把崽崽送給他養?

但是這個想法很快被南槐否決了。

退一萬步說,就算他生出來一個人類,對方也不會毫無怨言地收下一個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崽崽吧。

雖然他還不太懂人類世界的規則,但莫名覺得自己這個想法很有道理。

溫寒見南槐一臉苦大仇深的模樣,沒忍住打斷了他。

「你還記得昨天和你睡覺的那個人,他住在幾樓嗎?或許我知道他的身份。」

南槐不明白小狐狸突然問這個幹什麼,不過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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