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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主動求他了,這個人還故意要看他笑話!
「不摸算了!」
南槐話裡帶著委屈,氣鼓鼓地就想轉身逃開。
卻被江嘆一把抓住了手腕。
「轉過來,走近點。」
聲音仿佛帶著某種蠱惑的魔力,讓南槐瞬間把方才的那點脾氣拋之腦後。
他乖乖地向江嘆靠近,再靠近。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對方緊緊夾在了兩腿間,動彈不得。
察覺到這個姿勢過於危險,南槐下意識想要掙脫,卻被江嘆腿間一下用力迫得抬頭和他對視。
江嘆黑沉沉的眼眸里像是泛著黑色的海浪,誘使他沉溺其中。
南槐從未直面過信息素毫無保留釋放的江嘆。
此刻只覺得那股威壓擠得他快要喘不過氣,海水強勢地沾染了他每一寸裸露在外的皮膚。
南槐雙腿一軟,倒在江嘆懷裡。
還好及時被對方托住。
他整張臉都埋在了江嘆的胸口,不敢抬頭去看他,也不敢想自己現在到底是什麼模樣。
軟軟的耳朵蹭過江嘆的下巴,近在咫尺。
他一隻手穩著南槐,另一隻手挑起兩隻耳朵,在根部微微用力地刮蹭了幾下。
懷裡的人頓時溢出幾聲帶著哭腔的嗚咽。
然而現在的南槐毫無反抗的餘力,他最脆弱的地方正袒露在江嘆眼前。
剛才的觸碰顯然並沒有讓江嘆饜足,他沿著根部磨蹭著敏感的耳朵內側,來回流連,一路劃到耳朵尖,在尖端捏了兩下後,又回到根部刮蹭。
南槐被他弄得簡直快要軟成一灘水化了。
到最後幾乎是渾身發抖,紅得像熟透了的水蜜桃,哀求著江嘆別弄了。
江嘆雖然還想繼續,但看小兔子已經受不住的樣子,只好不舍地停下使壞的手。
來日方長。
等南槐的耳朵被濃郁的信息素包裹,乖乖縮回去後,他終於掙扎著從江嘆懷裡逃開,平復著還沒有恢復到正常頻率的呼吸。
看著面前滿臉寫著謝謝款待的人,南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本以為能蹭一頓飯,卻不想最後還是成了他人盤中餐。
他真是一隻不爭氣的小兔子。
但始作俑者也別想推卸責任。
南槐惡狠狠地瞪著江嘆:「你這個大變態!」
作者有話要說:阿槐:正人君子個屁
江總:來【日】方長
第26章 吞金獸
那之後南槐一連好幾天都躲著江嘆,哪怕在小區里電梯口遇上,他也非等對方上了等下一輪。
江嘆上次收的利息不少,加上之前公司積壓了不少事務,忙得沒時間招惹小兔子。
相安無事的這段時間裡,南槐最關心的就是自己的崽崽什麼時候能出來了。
除了期待見到崽崽的樣子,南槐還迫切地想知道崽崽的種族。
這是由於前幾天他一直旁敲側擊問江嘆這事,奈何對方就是不鬆口,氣得南槐牙痒痒。
他得意洋洋地想,你不告訴我我自然有辦法知道。
與此同時,南槐也生出了不小的擔憂。
江嘆老是這麼藏著掖著不肯告訴他種族,難不成真是什麼見不得人的形象?
救命,他的崽崽命好苦!
在這樣期待與擔憂並存的交替中,日子過得飛快。
這期間還發生了一件大事,那就是小狐狸考上了大學,準備去學校念書了。
南槐終於明白小狐狸之前天天埋在那些厚厚的書里是為什麼了,走的時候南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把溫寒弄得哭笑不得。
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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