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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南槐越往牛角尖里鑽,成天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某天兩個人都在家裡待著的時候,南槐窩在沙發上,看著辦公桌後低著頭處理事情的某人,不輕不重嘆了口氣。
聽上去還挺哀怨。
江嘆把這點動靜全看在眼裡,默不作聲繼續做事,嘴角卻微微揚起了點弧度。
不知道小兔子又想幹什麼壞事。
果然憋了沒一會兒,某隻兔子就待不住了,噠噠噠小跑到江嘆旁邊,歪著頭裝作看他手上的文件。
小兔子剛洗過澡,身上飄著淡淡的檸檬奶香,聞起來特別軟乎。
江嘆放下手裡的文件,低頭看見他沒穿襪子,細白的腳踝露在毛絨拖鞋外頭,便去捏了捏南槐的手指問:「冷不冷?」
房間裡暖氣開得很足,南槐搖了搖頭。
「困了就先去睡,我還有一些事,馬上就好。」
說完江嘆就鬆了手,繼續把注意力放回文件上,仿佛真的沒看出小兔子的欲言又止。
南槐也不好意思繼續打擾,慢吞吞回了臥室。
等江嘆回去的時候,臥室里只留了一盞小夜燈,被子拱起一個小弧度。
他放慢步子,掀開被子一角坐進去,拿起床頭的平板。
慢慢的,腿邊被輕輕蹭了蹭。
他一轉頭邊對上一雙亮晶晶的眸子,於是伸手碰了碰小兔子的臉,替他理順額前的碎發。
「是不是吵醒你了?」
南槐搖了搖頭,於是江嘆把平板放回去,往下躺了躺,側身把人圈在懷裡。
「想問什麼就問。」
「你看出來啦」南槐小聲嘀咕。
「你表現得那麼明顯,我想看不出來才難。」江嘆邊說邊圈住這人的一截腰,手上發力一帶,讓小兔子整個趴在了自己胸口。
睡褲被卷上去,光潔纖細的小腿被江嘆的腿側壓住,暖乎乎的。
南槐下巴動了動,懶洋洋打了個哈切。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我沒見過你的本體,有點好奇。」
說完他安靜地躺了會兒,卻遲遲沒等到對方的回應。
南槐沒忍住睜開惺忪的睡眼,卻撞進江嘆意味不明的眼神,看起來不是生氣也不是羞惱,他遲鈍的腦袋一時沒分辨出那是什麼情緒。
「你真的想看?」他聽見對方遲疑的問話。
「想啊。」南槐睡意朦朧,扯出一個傻笑。
後來的某一天,江嘆帶著小兔子再次來到了他們的龍谷,在龍谷里化出了本體,金色的巨龍幾乎將整座山峰盤旋。
而某隻得意忘形的小兔子完全忘記了前車之鑑,對著巨龍垂在草地上的大尾巴,摸了個爽。
他不知道,原來龍除了尾巴,其他地方也是可以半化形的。
而且,那些傳說里看起來像是胡編亂造的冷知識,居然是真的。
比如龍有兩個
金色的龍尾纏著清瘦的腰身,耳朵和尾巴均受制於人,南槐的眼淚像斷了閘,第一次覺得龍谷的白天如此漫長。
結束後腿根和某個部位均是火辣辣的,南槐躺在不知何時安置的木床上,紗幔輕拂,捲來濃郁的花香。
方知某人定是蓄謀已久。
萬事俱備,守株待兔,只等他自投羅網。
只是山谷間吹來的風實在舒服,舒服得他一時間忘記了抱怨。
而腰間搭上一隻手,溫柔的按摩中,難言的酸痛也逐漸隨風逝去。
對方低沉的聲音落在耳邊:「睡吧,有我在。」
於是他放心地任睡意昏沉。
醒來已是傍晚,萬丈霞光從天幕垂下。
幸運的是,終有一人陪他立黃昏。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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