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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行吧，那我先回去了。」

走的時候順便把宋言也拎走了，省得杵在這兒給人家小兩口當電燈泡。

兩個人就這麼順著無人的街道漫步目的地走著，南槐抬頭看著滿天星光，突發奇想扯住江嘆，「我想從上往下看看。」

話音剛落，他已經化作一道白光，竄進了江嘆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賴著不動了。

按理說他現在自己已經可以飛了，但可能是躲懶慣了，連這點小事也不願意親力親為。

反正有人可以賴著，他現在也不是什麼神，只是一隻沒什麼本事的小兔子。

摸魚摸得光明正大也沒人罵。

江嘆抱著懷裡軟乎乎的白糰子，無奈地笑了笑，腳微微一點便離了地。

夜風寒冷，江嘆用金色的靈力包裹在周身，連小兔子白絨絨的兩隻耳朵都鑲了金邊，隨著呼吸一抖一抖的。

他站在雲層間，和小兔子一起俯瞰萬家燈火。

南槐從江嘆的指縫往下看，燈火仿佛匯聚成一條流動的長河，從古至今，生生不滅。

他突然想起江嘆沒回答的那個問題，小身子在對方懷裡拱了拱。

「孔醫生說，我現在和以前差別很大，是不是？」

江嘆低笑著嗯了一聲，算是肯定。

「那你喜歡的是以前的我啊，我現在肯定沒有以前那麼威風。」南槐不怎麼開心，說話都悶悶的，驀地化成人形，仍然縮在對方懷中。

「你這是在吃自己的醋？」江嘆把頭擱在南槐肩膀上，忍笑道。

「你別轉移話題！」南槐氣呼呼道。

江嘆把懷裡人掰過來，正對著自己，細細端詳了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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