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3/5页)

人更加心烦。

“皇上,如今,我大宋边关边关告急;国内动乱;皆虎视眈眈,伺机而动,而西夏更是加紧扩军,似有自己封国称帝的意图。臣以为,如今当务之急应加紧征兵,壮我军力,安我民心,保我大宋。只有边疆安定,方能保我大宋万寿无疆,此时若再征兵建设宫殿,必是人心向背,皇上,‘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微臣以为皇上啊应舍小我而取大义,为了大宋的千秋万业,臣欧阳贺恳请皇上三思。”

“大胆!你这是在说朕治国无道,竟敢如此无礼!来人。”宋仁宗突然从恍惚中醒过来,怒发冲冠,面红耳赤。

“在!”在殿外护守的侍卫得令马上涌进来。

“将这叛逆臣子拖下去斩了。”

“皇上三思啊!”其他大臣见状,马上纷纷下跪为宰相欧阳贺求情。

整个大殿,臣子们跪了一大片,扬尘舞拜,高呼万岁。

“你们……你们全都造反拉!”宋仁宗气得跳起来。

“臣等不敢!”

“皇上。”站在一边一直冷眼看着一切的四王爷冷冷地开口了:“宰相执掌朝纲,乃朝中柱梁,尽心尽力为我大宋立下了赫赫功劳,朝中文武,论功劳,无出宰相之右者。如今,边关欠稳,攘外必先安内,此时正是用人之时。如果此时治宰相的罪,恐怕军心民心皆不稳,臣弟诚请皇上收回成命!”说着也直挺挺地跪下。

“臣等请皇上收回成命!”其他大臣马上附和着说道,并一副如果皇上不收回成命,他们就长跪不起的神气。

“你们……”宋仁宗气结,“看在四弟的份上,这次饶恕你,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廷杖三十,金殿护卫们,将他拖下去。”

“是!”

宋仁宗甩下几句话,便甩袖而去。

“谢主隆恩!”欧阳贺磕头谢恩,声泪俱下。想他忠心为主三十余载,贵为两朝元老,却落个如此下场,心中不免沧桑,老泪纵横。

只是皇上沉迷酒色,不理国事,如此下去,大宋汲汲可危啊,叫他这把老骨头死后有何脸面去见先皇啊!

那些侍卫毫不留面地将宰相拖下去。

赵君睿走出正殿,使了个眼色给身边的手下,示意他们去告诉那些护卫下手轻些,那人得令而去。

赵君睿站在那里,风扬起他的发束,凤眼望着远处的城墙,眼眸深似苍穹,悠远而深沉,玉容上一片决然。

看来,他得亲自下一趟江南才行。

风呼啸着,轰叫着,吹乱了她的头发,云舒站在高高的悬崖上,脚下是万丈深渊,深不见底。她绝望地向后退着,向后退着,一个踩空,她坠入悬崖中去,风中似乎有人在呼叫着她的名字,只是她听不清楚,也看不到任何东西……一片黑暗……

云舒猛地从梦中醒过来,大汗淋漓,又是这个梦……

自从她养伤回来后,她就经常做着这个同样的梦,虽说是梦,却是那样的真实,以致每次她惊醒后,都心有余悸,耳朵似乎还能听到冷风呼啸的声音。

为何总是反复做着同一个梦呢?这梦是否是个预兆或提醒呢?她躺在床上,汗湿衣衫,辗转却无法再次入睡,于是和衣起床。

睡在床底的“布什”听到响声,马上就醒了,低低地叫着,云舒弯腰抱起它,信步走到院子中去。

镰刀般的月亮悬挂在西方的空中,几缕白云漂浮在深蓝的苍穹中,微风吹来浓浓的青草的味道,蟋蟀在草丛里鸣叫着自己的主题曲。

夏天到了,时间过得真快啊。

她和逸锦认识也有3个多月了。

那次,他们在灵檬山的花谷里住了一个星期,他们一起看日出日落,他吹笛来她唱歌,两人配合得很和谐,更多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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