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頁 (第1/2页)

我呼吸急促，額頭冒出了汗珠子。

靈魂的悲鳴聲越來越響，只是在最後都停止了。我咬住牙齒，以免自己痛得叫出聲來。

只是這時候，有人問了我一句：&ldo;痛嗎?&rdo;

我當即變得緊張起來，我張望著，卻依舊沒有看到人，也沒有看到魂。

痛，這點痛，和之前的幾次又算得了什麼。

我沒有接話，忽然一聲笑傳來，他說：&ldo;你現在感覺怎麼樣?&rdo;

我說感覺還好。

他說：&ldo;三寧，你救了陳三，陳三卻在殺死你。&rdo;

他話落後，我感覺心頭一陣的發涼。

我盯著虛空看著，虛空中卻什麼都沒有，我只能聽到這個聲音，他說是什麼，我就聽什麼。

&ldo;殺死我?他能殺死我嗎?&rdo;

&ldo;你自己殺死了自己，你將自己的靈魂交出去，這不等於自己殺死了自己嗎?&rdo;

我說可那都是遊魂野鬼，並不是我的靈魂。

是嗎?進入白眼之人的眼中的靈魂，可從來沒有拱手讓人過，你是第一個。

我說：&ldo;我是第一個?&rdo;

他說，你如此愚笨，肯定是第一個，說著他笑了起來了。

我聽著笑聲，我不解。那些靈魂明明不是我的，他為什麼說是我的。我們倆都沉默下來了頓了會，我問：&ldo;你到底是誰?&rdo;

能知道這些的，莫不是邪人?又或者是林離。可是這兩人的消亡，我明顯感受到了。

怎麼說，也不可能是這兩人吧。

他沒有回答我這個問題，而是說：&ldo;靈魂，三寧，歸落到眼睛裡的靈魂，那就都是你的靈魂。&rdo;

他的語氣似乎變重了。

他說：&ldo;去將你的靈魂拿回來&rdo;

我抬頭看了眼飄在這片空間裡靈魂，我看著它們，它們似乎也在看著我，它們仿佛不舍，可是我不理解，它們沒有意識，怎麼知道不舍。

我呼吸急促，眼睛繼續淌血。

他對我說：&ldo;三寧，白眼之人從來不放棄屬於自己的靈魂，從來不將靈魂拱手別人。&rdo;

我說：&ldo;我該要回來了嗎?&rdo;

他說當然，白眼之人的靈魂只能屬於擁有白眼的人，像是林離當初就將靈魂獻葬給了你。三寧你要明白，你是白眼之人，沒有靈魂，你將會死。

雖然不知道誰在和我說話，但是我卻覺得他說得有道理，我心說，陳三我不能死，我幫你也夠了。

我看著飄散在空中的靈魂，我說了句，回來吧。

一句回來吧，瞬間讓那些飄蕩在空間裡的靈魂朝著我眼睛裡落了下來，陳三吸納了我許多靈魂，此時也差不多夠了。

當那些飄在空中的靈魂得到了我召喚後，發出了歡呼的聲音，很快的就朝著我眼裡落來。越來越多的靈魂歸落。

我對陳三說：我只能幫你到這裡了。

陳三扭頭看了我眼，卻沒有多說什麼，他面孔的血絲沒有收攏，繼續綻放，他似乎有些憤怒，只不過一句話也沒有說。

靈魂重新回來後，我眼睛感覺一陣舒爽。我擦眼角的血液擦去，這會，眼睛的疼痛正在消散。

我問他：&ldo;這樣可以了嗎?&rdo;

他說：&ldo;你要問自己。&rdo;

我問自己，可我自己卻不知道答案，我知道靈魂離體，我不安心。

我望著虛空，問了一句：&ldo;你能告訴我你是誰嗎?&rdo;

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