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 (第3/5页)
云飞由衷地苦笑说道:“时老,你饶了我吧,我是真……”
时迁突然说道:“老弟台,留神!”探掌向云飞肩上抓去。
云飞一怔,时迁五指抓已上他肩。
云飞刚一声“哎叱”,时迁底下伸腿,云飞猝然一声摔个结实。他坐在地上瞪大了眼望着时迁道:“时老,您这是……”
时迁苦笑摆手,道:“老弟台,别问了,算了,算了,我走眼了,摔你一下,我这里向你陪个罪,别再提了。”一拱手,转身走了。
云飞怔在了那儿,直等时迁身影不见之后,他笑了,翻身跃起,飞快地向丧门神住处行去。
赵家镖局的趟子手,都住在前院东角一间大敞屋里,大炕一排,挤得暖暖和和的。
唯有丧门神,他独霸靠厨房边上的一间小屋。这间屋本来是柴房,因为太小不合用,后来又盖了一间大的,这间屋就空了,丧门神人快抢了先,这间屋就成了他的,一个人消遥自在。
云飞找到了丧门神的住处,屋门关着,云飞抬手在门上敲了两敲,只听丧门神在里头问道;“是老云么?”
云飞道:“是的,快开门。”
门开了,云飞闪身进了屋,单身汉的住处,其凌乱样儿是可想而知的,屋子里还有股子汗酸味儿。
丧门神在身边说道:“你点了他的穴道,我没敢动他。”
云飞道:“麻烦你一趟,去拿点药来,另外打盆水……”
丧门神道:“要不是等你,我早就拿药去。”
云飞抬过板凳坐了下来,掀开被子慢慢在一件件脱大虎的衣裳,刚脱了上身,步覆响动,丧门神回来了,真快。
云飞站起来伸手开了门,门开了,他怔住了。
那里是丧门神,赫然竟是时迁,他冲着云飞一咧嘴道:“老弟台,我这一套不错吧,是老的辣,你服不服!”
云飞定过了神,双眉微扬,道:“时老……”
时迁一摇头,道:“别多说,我没恶意,只不过想摸清楚老弟台你的底而已,称一定不愿再多一个人知道,对么?”
云飞摇头苦笑道:“时老,您请进来坐吧!”
时迁迈步走了进来,顺手掩上了门,目光往炕上一凝,脸色凝重地沉声说道;“老弟台先告诉我,这小伙子是谁?”
云飞道:“他叫大虎,在一家车行里当长工,镖局里上上下下都认识他,也都跟他很熟。”
时迁道:“这身伤是怎么来的?”
云飞道:“被几个会武的整的。”
时迁双目一睁,震声说道:“谁,谁这么狠,石家的人?”
云飞道:“不,时老,四个来自北京的大内侍卫。”
时迁脸色一变,尖声叫道;“大内侍卫,这孩子怎么招上了他们?”
云飞把结怨的经过概略地说了一遍。
听毕,时迁目射寒芒,道:“好鹰爪孙,只为这点小事就把一个不会武的半大孩子打成这个样儿,下回就别让我碰上……”
一顿,接问道:“老弟台,是谁把他要回来的?”
云飞道:“时老,您这是明知故问。”
时迁目光一凝,道:“老弟台,那几个爪孙怎么样了?”
云飞道:“都还能走路。”
时迁道:“好一个都还能走路,等闲人谁敢惹他们,谁又能惹他们,老弟台,请据实相告你是谁。”
云飞道:“时老知道这么多了还不够么?”
时迁道:“老弟台,这跟我干的买卖一样,越多越好。”
云飞迟疑了一下,道:“时老,我有位拜兄现在赵家镖局。”
时迁忙道:“谁,谁是老弟台的拜兄?”
云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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