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 (第4/5页)
带着人带着镖伙到石家庄去要人去吧,只记住,要去的时候别忘了叫我老人家一声。”
转身走了,边走还边摇头说道;“惯吧,宠吧,到头来倒霉的还是自己……”
他很快地走远了,赵子彬则神情凝重地道:“李爷,老偷儿所说……”
李剑寒眉锋微皱,道:“赵爷,老镖头回来之后,请告诉他别到处乱撞去找了,碰上了官家高手那就祸不单行,我出去一趟去。”
赵子彬忙道:“李爷,您要上那儿去?”
李剑寒道:“除了找赵姑娘,我还能上那儿去。”
赵子彬道:“您打算上那儿去找去?”
李剑寒道:“石家庄,不管是不是他们,跑一趟总比没跑好。”
赵子彬闻言刚一怔,李剑寒已然长身而起,翻上了屋脊,狸猫也似地一闪没入夜色中。
定过神采,赵子彬一句话没说,转身往后去了。
赵子彬一走,大虎也匆匆奔回了东院。
李剑寒要去石家庄,这一去一回工夫少不了,他不能不先告诉石玉屏一声,所以他先折向了住处。
到了住处,他掠下屋里,落身院中,屋里亮着灯,显然石玉屏等着他,还没睡,他一进堂屋便叫:“玉屏!”
屋里没人答腔儿,按说,石玉屏早该应声迎出来的。
李剑寒人已到了屋门口,伸手掀起了门帘,他为之一怔,桌上灯亮着,炕上被子叠得好好的,可就不见石玉屏的人影。
李剑寒睁了眼,扬了眉,再一细看,那瘦油灯下压着一块东西,一块白里泛红的东西。
他闪身到了灯前,他看清楚了,那一块,是石玉屏的衣衫一角,还隐隐透着幽香,这块衣衫上,写着不少行字迹,字迹娟秀,应是石玉屏写的,但那不是笔墨所写,而是一行行的血字。
李剑寒心头震动,伸手一拉,差点把油灯拉倒,拿在眼前,就着灯光看,越看他越震动,等到把衣衫上的字迹看完,他完全变了一个人,脸煞白,双眉高挑,两眼圆睁,身子还有点抖,看上去怕人。
那块衣衫上殷红的鲜血字迹写的是;“剑寒,我离家出走,背弃父兄,以至依你身侧,寄身赵家,进而挑惹赵姑娘,偕你搬出赵家,都是我父兄的一手安排。我为人女,不能不遵而行之。
相处虽日短,但我已发觉只有你才配称昂藏七尺奇男子,顶天立地大丈夫,石阴两家无人能比。
我以虚假,怀奸诈而来,但你对我情真意挚,使我心动情生之余,羞愧交际,今夜,我真心相许你保我清白,我更感激敬佩,因而无须再长伴你身侧。
龙姑娘已落石阴两家之手,想必赵姑娘也不幸步龙姑娘后尘,官家无望撤人退兵,希转知赵家加倍提防,我此番回去,当竭尽所能救龙、赵二姑娘脱险以报,倘力不继,必以身殉。
我今生无缘相伴,也无福相伴,更无颜相伴,愿来生以另一面目出现君前,伴君终生,留字而别望勿以薄命人为念。
玉屏匆留”
就这么一块衣衫,就这么行行血字。
李剑寒看得身颤心颤,差一点没晕倒。
本来是,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太大了。
真象,龙素梅、赵佩芳双落贼手,华玉麟安危难下,还有这人去屋空的情景难堪……
李剑寒呻吟了一声,突然闪身扑了出去。
在院子里只一借力,他冲天而起,飞射不见。
第二天晌午,石家庄抱犊寨前来个人,当然,他是李剑寒,他神色仍那么怕人,却多了几分憔悴。
这不关半夜奔驰,凭他,就是赶三天的路也不会疲累,当然,这是心灵的折磨使然。
这时候,他不相信石玉屏,不相信石玉屏之所以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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