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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采集过后,又是大包小包的龟速回巢,打开门,一个消瘦的家伙出现了。这大概就是我的室友了吧。
互相自我介绍了一番,算是初步认识了对方,他的名字用四川话叫出来很像“生蚝”的发音,于是,渐渐熟识之后,我便称呼他“生蚝”。
他是我的挚友,也是我的良师。
从我们初次见面的那一刻开始,命运的轨迹注定了我们两人的交集,写下这段话的时候,忽然脑海里又想起了大学时在一起的美好时光,生蚝,三年大学,有你真好。 。 想看书来
混
和生蚝初次相遇之后,我便天天像个跟班的跟他呆在一块,确实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成都,我没有任何朋友,只能依赖他,而他仿佛对这大学的一切了如指掌,跟谁都是自来熟,他的人缘很广,跟他混了两天,也算对他有了个初步的了解,喜欢踢球,喜欢画画。
大学生都要军训,我依稀记得我们系大概是在77108电子对抗团的某个连队里,生活艰苦那是一定的,都说是要磨练大学生的意志品质,吃的东西如同糟糠,每天训练到烦躁,第二天又要早起,十多个人挤一个房间,还要忍受此起彼伏的呼噜声,不过还好,我运气不错有一个好教官带我们,他从不骂人,也不对我们发火,和别的教官不一样,他管理我们的方式是身体力行,有时候这种方式比那些责骂训斥更有效果。
他姓游,游鸿明的游。我们都叫他游教官。
生蚝他就没那么幸运了,他的教官据说是旅游系几个区队里最严厉无情的。
时间这东西,说快就快,说慢就慢,和你的处境有关,如果你的处境不能让你感觉到时间的快慢,那就只能看心情了,而心情这部分,是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才能解释的千古迷题了。
总之,十多天的军训生活过去了,大家都一样晒黑了,我还被强迫剪去了留了很久的头发,一个丑陋的平头让我很想去死。
回到学校,一切都是那么亲切,再也没有刚来报到的不适应和孤独了,环境造就感官,我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大学生必须军训了,磨练意志什么的只是附带品,主要的还是让你知道其实学校才是你的归宿,不信的话就去想想你军训时候的衣食住行吧。
和军训室友一起吃了个饭,庆祝终于熬过了这人生中最艰难的十多天,接下来等待我们的是美好的大学生活。
聚会过后,各回各家,见到了十多天不见的生蚝,他喝得酩酊大醉,已经谈吐不清了还不忘还我军训的时候找我借的50块钱,之后这家伙就爬上床开始会周公了。
第二天,晚上要开第一次班会,目的是让班里的同学彼此认识一下,吃过晚饭我们便在一教到处搜索我们班的教室,终于找到了,推门一看,茫茫多的女生,我瞬间开始全身不自在,我估计那时的生蚝也是有点小紧张,我们迅速找到了班里仅存的另外几个男生,坐在了他们旁边。
辅导员是个女老师,估计没超过30岁,这学校不愧为传闻中男女比例1:8的学校,连老师都没几个男的。
开始按学号自我介绍,我也算知道了班上几个男生,Tracy,一个重庆来的有点胖的男生,是我们班长,喜欢篮球,喜欢科比和麦迪,希望我们叫他Tracy,虽然在英语里麦迪的这个名是个女性化的名字;阿力,来自内江,介于微胖和刚刚好之间的身材,蛮受女生欢迎;彪哥,贵州来的年龄比我们大很多的一个人;阿康,海南仔,自称像罗志祥,喜欢耍宝和跳舞。
而阿康和彪哥,在大二的时候双双退学,留给我们两个无限牛逼的背影,这是后话。
我已经不记得让我自我介绍的时候我是怎么熬过去的,只记得我低着头像个批斗会的犯人一样,避免任何目光接触,他们听说我是新疆来的,要我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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