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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那种昙花一现的悸动在云翳的嗤笑中被击碎,支离破碎。
云翳一颗一颗解开自己的西装扣,口吻轻佻而狎昵,“我会让你配我这个孩子的。”
每当这个时候,云疏桐都会有一瞬间像是一只被抽取魂魄的瓷娃娃,而云翳则会用斯文而标准得如同午间新闻的咬字嘲讽道,“别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做了什么还想立牌坊。”
每次云疏桐都会哑口无言,身心俱疲,只有这次,云疏桐却在云翳看不到的角度勾起一抹如释重负的笑意。
如果要保住带锁抽屉内的真正秘密该怎么办?如果仅仅将秘密藏在抽屉的隔板下就太愚蠢了,但如果在隔板上放一本日记,有这么个障眼法在满足偷窥者好奇心的同时,才能保住真正的秘密。
同样的道理。
云疏桐这是第二次赢了云翳,估计也是最后一次。真正的秘密,在那张产检报告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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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更了二十四小时,所以爆字数了!要是我有这个才能我也可以写点肉,给大家过年补补,但是参照我的笔名,我是很清水的。
其实我好想狗血一把,让陶桢的妈妈流落到中州以后遇到陈世美爸爸,然后生下的倒霉孩子叫江易,然后这孩子的某位大嫂是他的同学,也是洛林先生的表嫂,那么江易和洛林也是表兄弟了,华人的亲族关系真是令人赞叹……幸好我忍住了。
第二十一章 一大把年纪了
“目前第一空域病变基因控制良好,客座的第三空域友军基因纯净,并无不适,身心指标各方面正常,并没有被病变基因感染的迹象。”
对着全息影像中的陶桢恭敬地行礼,流苏举重若轻地汇报工作,第一空域的基因控制情况原本是采用每季汇报一次的频率,但是在“病变基因传染论”甚嚣尘上的玫林行省,她也只能调整为和那什么一样的频率,并且很白痴地重复“并没有被病变基因感染的迹象”。
透过全息影像,陶桢的气色看上去比以往好很多,眼下的青黑消去大半,蔚蓝色的眼眸中的血丝也几不可见,流苏心里不住地撇嘴,合着虐完了我您老人家心里倒舒坦。
不过想来年关将近,更何况赶上人道委员会猝然发难这个多事之秋,陶桢的清闲日子也就不多,陶桢双手搭成一个塔型,那颗价值千金的脑袋搁在手背上——事实上流苏每次看到陶桢,他也就那么两个动作,要么在喝咖啡,要么就是这幅闲适的模样,再无其他,让流苏简直怀疑,他是不是也有明媚而忧伤的45度自拍癖好。
可是,您老都一大把年纪了!日后若是您成婚后喜得麟儿,那也叫做老来得子。
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束梨花压海棠。
两只小动物碰面的时候就是这么大逆不道地编排磕碜埋汰领导。
流苏面上却是一派克己奉公的恭敬模样,她精分得可以。陶桢也不是不知道流苏背后扎他的小人儿,但他一贯不拘小节,用人不疑,陶桢也惯着器重的人无伤大雅的小毛病,就像……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置若罔闻地计算参数的林卿鸢,流苏能够说服林卿鸢他甚至感到不可思议,他搞定人家姐姐的时候可是破费周折的。
但是陶桢好歹是有身份证的人,不能和舒检一样猥琐地明显,明目张胆,维持他明面上一表人才,暗地里一表人渣的形象。
按理说,流苏没有他的指令就给林卿鸢这么安排,并且先斩后奏,有僭越之嫌,但他既然全权委派流苏,就不会指手画脚。
陶桢还算得上是好像与的上司,懂得礼贤下士,温良恭俭让,且大肚能容,符合士为知己者死地一切客观条件,如果不是陶桢一时瞎了眼看上流苏,向流苏展示了他的爱情观——“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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