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部分 (第2/5页)
了,他怎还能有命活下去
萧府这边,文君华回府的时候,已是入夜。
白露悄然无息地等候在萧家角门处,接应了文君华之后,方屏息凝神地报了声儿府上的动静:“一切安好,你那边呢?”
“一样。”文君华的声音很轻,亦是透着点疲惫,想着这次算下来,自己也是欠了江掠衣些许人情,那人不简单,可得想个法子还了,否则,他日因此而被他捏在了手里,可是坏事。
主仆二人行色匆匆静悄悄地一路走来,想来周边都是被白露一早打点过了,并无闲人。
回到了自己的卧房之后,文君华方松了一颗心,轻轻地将闷在心里的那口气慢慢地呼了出来。
本是为了去澄清那事儿,还彼此一个清白的,现下这般情形,倒真像是自己出去与人**了一般。
白露早为文君华备好了热水一类,文君华也是乏得紧,便顾不上其他,直接进了耳房,等着白露来伺候自己沐浴。
趁着白露伺候自己洗漱的空当,文君华将今日自己那边的情况一一地跟白露提了,末了,不待自己惊奇感慨,白露却是先声夺人:“那人疯了罢,居然会将自己毁成这样?”
文君华起先是暗惊,听白露的口气,像是与江掠衣很熟一般,不过尔后想想,江掠衣算是大有名气的,加之这些时日进出萧府频繁,白露熟悉也属正常。
洗漱完毕之后,白露为文君华换上了常服,文君华头发微湿,踩着轻盈的步子出了耳房,卧室内的暖香令她闻着安心。
“心情就这么好?”萧旁的这一声,显得格外突兀,将室内的宁静全然打破。
文君华没料到萧旁会来,便是睁开了自己微眯着享受的眼,错愕一闪,终是在眼中恢复常色:“你来了多久了?”说罢,已是向萧旁这边走来,却是忽地皱了眉。
“你喝酒了?”闻着萧旁周身散发出来的酒味儿,文君华心下微颤,脸上也是带了些生气的表情,“你伤口才好了些就喝酒,平日里大夫说的话全是白话么?人看起来都这么大了,怎么有时候行为处事却还是任性得像个孩子……”
萧旁本是坐于文君华的软床上,听闻文君华这般训斥关切自己,却是忽然起身,伸出了宽厚的双臂将她给揽住了。从后至前地搂住了文君华那纤细的腰肢,用下巴抵住了她那含着馨香的脖颈:“因为想你了。”
文君华本欲推脱,却因这几个字而怔了神,慢了手里的动作。
含在嘴边的那句“你总是可以为自己找到借口”,却是忽然地变成了软软的一句:“又不是隔得很远的,随时可以……唔。”
尚未说完的话语,即是被萧旁忽然覆上来的唇瓣给掩了下去,他脸上,唇间,舌上,那温热香盈的气息不时地钻入文君华的身体里,每一丝,每一点,都丝毫不落。
她不大舒适地侧仰着头,配合着自己身后那个男人俯下的脸颊,吻得很小心,很辛苦。
直至脖颈微酸,萧旁才是浅笑着放开了文君华,复又重新地搂住了她的腰肢,湿唇早已贴上了她雪白香盈的脖颈。
文君华的嘴角划过一丝无奈,究竟是从何时起,自己已然不再抗拒这个男人与自己亲密接触,甚至偶尔一两回,她已经能够平心静气地接受,乃至于有过一星半点的回应。
人的心,总是在这般不为人知的时刻,悄悄地偏移,悄悄地改变的么?
从耳房里收拾完毕出来的白露,无意瞥见了这么暧…昧的一幕,却是抿着唇真心地笑了,悄悄地在萧旁递过来的眼色中识相地退了出去,并将守在门外的那起丫鬟们也一同给打发了。
萧旁忽然轻轻放开文君华,走到她的面前,复又伸出手来抱住,右手腾出,捧起了一缕她那刚洗尚且微湿的碎发,面色迷醉地说了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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