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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苏元朗虽是姓苏,显然并非苏氏嫡系弟子,看来是先前立有大功,也被赐了苏姓,而刚才他向原承天动用的心法,亦是极为精妙,分明是苏氏太玄神功。因而此人境界虽略逊一逊,却并不比两位陆姓修士弱了。

陆次山道:“今日要一观原道友修为手段,还盼道友莫要藏拙才是。”

原承天微微一笑道:“若想见识在下的手段倒也不难,只需胜过在下诸侍便可。”

陆次山厉声喝道:“怎敢如此无礼?”

话音未落,猎风与原侍一已出了金塔,猎风冷笑道:“便是无礼,又能怎样?”

手中赤刀一摆,就向陆次山冲了过去,同时掌中一枚金钱,则打向了陆次风,那猎风竟要以一力之力,独斗两大金仙之士。

第1536章各逞神功斗法急

陆次山见原承天只出侍将迎战,已然是怒不可遏,又见猎风独斗两大金仙,这份骄狂之态,端得是世间绝无,心中更加恼怒。

却不知恼怒最动心境,又遇到猎风这样的煞神,哪容得片刻疏忽。陆次山手中法诀略慢了慢,就被猎风的赤刀劈开陆次山的护体罡光。直劈到胸前去。

陆次山不得已,只好将腰间玉带卷来,这玉带亦是一宝,就将赤刀扫到一边,但刀气已侵入灵脉,那热气袭来,心中更加焦燥。

与此同时,陆次风亦是冷不防被猎风的引路金钱打到胸前,这引路金钱本是无计可防,又是谁也料不到猎风要独斗两大金仙,只能眼睁睁的瞧着金钱贴到胸口。

那金钱微发毫光,其毫光直透到骨子里去,陆次风识得此宝,深知若想将这金钱取下,便是割肉削骨怕也不能了。而若破此术,唯有将身子贴将上去,若是惧敌避开,避得越远越是糟糕。

因此陆次风大喝一声,手中法剑中宫直入来战猎风,要与猎风大斗近身杀伐之术,岂不是正中猎风下怀。

以猎风修为,独斗金仙之士尚可周旋,若以一敌二,只怕就是难以支吾了。但猎风上来就破了陆次山的护体罡光,打出引路金钱,又引得陆次风舍了祭施之能,近身来战,就使得形势逆转,俨然已主导了场上局势。

这时原侍一亦向苏元朗奔去,不由分说,手中劈天钺势重如岳,向苏元朗劈将下去。

苏元朗不急不忙,手中法剑一引,也不见有何玄妙剑诀,就将劈天钺引到一边,大有举重若轻之势。

原侍一横钺再次劈来,又被法剑抬起,随手拔到一边。却见原侍一一个踉跄,竟有力不能支之感。

原承天本担心猎风以一敌二,必定力不能支,哪知原侍一人这边却首遇险情,他不得不转目来瞧,心中暗暗惊讶。

原来那苏元朗所用心法,便是几与自家紫罗心法齐名的太玄神功,这神功有何好处,原承天也只是一知半解罢了,如今瞧原侍一与苏元朗斗法,不由得暗皱眉头。

只见那原侍一的劈天钺越发沉重,好似钺上挂了件千斤重物一般,便是以原侍一神力,动用此钺也是愈发艰难。

等到原侍一第三次被苏元朗将劈天钺拔开,原侍一几乎就提不起此钺来。

原承天暗忖道:“太玄神功果然玄妙之极,瞧这局势变化,原侍一劈出去的法力皆被苏元朗逼回自身,多出一钺,就多一份沉重,此战侍一怕要吃亏。”

心念动处,刀君与魔晋南已出,却不让两女立时出手,而是各观一阵。若是猎风和原侍一着实应付不得,方才可出手相助,但凡猎风与原侍一尚可支吾,就不可轻举妄动。

今日之战,原是苏璇枢要察看自己修为,自己只出侍将,免堕苏璇枢的算计,而便是侍将之能,也是越少显露越好。

原侍一连劈三钺之后,那劈天钺好似千岳之重,便是持在手中亦觉困难,若想举起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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