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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修士道:“实不相瞒,此茶虽好,却是微酸。”

索苏伦哈哈大笑道:“这茶因人而异,道友既说出一个酸字来,可见道友平日为人,颇有些酸文假醋,自命不凡。”

煮茶修士面色一变,喝道:“你三人究竟是何人,若想来我店中惹事,可就打错了主意。”此言一出,那东厢房拂尘的修士就转目过来,手中已掐了法诀,大有随时出手之势。

索苏伦道:“这就奇了,你煮茶奉客,在下借花献佛,却不知做错了?就算是茶味微酸,那也是你自家事,却与我何干?”说罢又揖一礼,道:“是了,初次相逢,交浅言深,若有不当之处,还请恕我唐突之罪。”

煮茶修士虽是生怒,却被索苏伦以礼相待,一时竟发作不得了,望着索苏伦,竟不知如何是好?

便在这时,那位坦腹竹床的修士一跃而起,哈哈大笑道:“青茶生,你那微末道术,却是瞒不过这位道友利目,此修有样学样,只瞧了一遍,便知你煮茶手段,的是高明之极。”

索苏伦揖手道:“道友谬赞了。”

原来青茶生端茶之时,手指微弹茶盏,指中暗藏法诀,那茶味便生变化,索苏伦何等灵慧,一瞧便知。也就是索苏伦网开一面,否则那茶的滋味又怎会是微酸而已,便是令这青茶生立时毒发,也是小事一桩。

若论起害人的手段来,谁能比得过魔界魁神。

坦腹修士道:“在下柳竹瘦,这两位皆是我的店伙,一位青茶生,一位拂尘子,不知三位到此,又有何事?”说到这里,目光往任太真瞧了瞧。

索苏伦一声长叹,将五越禅师和任太真拉了便走,道:“禅师,这三修虽是你同道中人,却是不厚道的。太真,你虽想给他们一个大大的好处,在我瞧来,却是不值。罢了,罢了。”

此言一出,那柳竹瘦神色大变,忙叫道:“三位道友,务请留步。”

索苏伦仍是脚步不停,道:“不留,不留。”

柳竹瘦忙道:“道友,难不成那太真刀也不肯瞧一眼吗?”

索苏伦听到此言,方才微微一笑。

第1764章恃才傲物若等闲

任太真知道若论修为境界,索苏伦难以与自己相提并论,可若论机变灵慧,需逊索苏伦三分,今日之事,只看索苏伦如何行事。

索苏伦转过身来,对任太真笑道:“我等在这神刀城一路转来,也不知有多少人声称自己有神兵利器,真正见着,却是不堪,如今却该如何?”

任太真笑道:“想来瞧来上一瞧,也不过是虚渡半日罢了。”

索苏伦这才瞧向柳竹瘦,道:“你真个有太真刀?此刀可是神执遗宝,可不是当耍的事的。”

柳竹瘦满脸堆欢,忙亲自来到院中,将索苏伦等三人引进草屋,请三修坐下,忙又吩咐青茶生再来煮茶奉客。

青茶生此番不敢弄鬼,倒也是煮得好茶,三修饮罢,皆是赞不绝口。

柳竹瘦对索苏伦道:“太真刀自是有的,稍候定当取来,供三位道友一瞧,只是在下心中有个疑惑,还盼道友指点迷津。”

索苏伦道:“柳兄请说。”

柳竹瘦道:“我三人在此潜修多年,做这刀剑营生,也只是消遣罢了。若论我三人修为,着实不值一提,但敛功的手段,倒是不敢自谦的,在此百年,也不曾有人识破我禅修的身份,怎的道友一见便知?”

索苏伦笑道:“此事极易,我等三人饮茶皆不相同,固然是青茶道友妙法,但青茶生对我这位禅修道友,分明另眼相看,我若还是猜不出来,岂不是贻笑大方。”

柳竹瘦感叹不已,便道:“道友慧目如炬,在下甘拜下风。”忙令拂尘子将太真刀取了出来。

片刻后,拂尘就取长刀一口,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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