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部分 (第2/5页)
卵之危。”
刘真道:“此事不消多说,事关诸修性命,谁也不能袖手,原道友有何吩咐,只管说出来就是,怕只怕有人心中有鬼,浑没将此事当做一回事。”
说罢瞧了瞧玄虎等人,在这性命交关的当口,两宗之怨自然只能暂时放到一边去了,然而这口舌之争却是免不了的。
不过刘真此言倒也并非完全是挟私报复,私放五龙之器是个浩大工程,很难说天一宗没有参与其中,而清虚宗与天一宗的关系又是向来交好,是不是知情,则是无人能知了。
玄虎嘿嘿冷笑道:“刘道友此言说来好笑,莫非是指本宗早知此事吗?”
刘真仰起头来,淡淡的道:“这事倒也难说的紧。”
玄虎道:“私放五龙之器干系重大,就算是天一宗所为,想来如此机密大事,所知者不过二三人罢了,试问敝宗不过是一个小小藩宗,又怎有资格预闻其事?相反,天一宗倒是极可能牺牲我等,好安诸修之心,说起来敝宗的危险,只怕比他人更甚了。”
原承天正是虑及到此,才会将此事向玄虎等人公开,天下行大事者必是心狠手辣,正如玄虎所言,此事便是天一宗之中,知者也不过二三人而已,清虚宗既为天一宗藩宗,想来只会拿来牺牲,也绝不可能参与其事了。
而自己之所以能探明此事,不过是仗着自己的无双玄承罢了,若不是自己风云际会,恰好到此城,只怕非要等到这五龙之器发作之后,为能为人所知。
以刘真的阅历玄承,当然不会如凡夫俗子那么见识短浅,因清虚宗与天一宗的关系而一口咬定玄虎必定知情,行大事者不拘小节,清虚宗对天一宗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哪怕清虚宗全宗皆灭,也不伤天一宗毫毛。
事实上,以天一宗之强之大,只怕其宗门子弟中,除了宗门有关外事人员,知道清虚宗为天一宗藩宗者也是廖廖无几,而一旦两宗弟子狭路相逢,若无知道者在内,说不定仍会拼个你死我活,这也是天一宗过于强大的敝病了。
只是刘真虽知玄虎说的确是实情,可碍于身份,怎能公然赞成,也只好默默无语罢了。
玄虎见刘真不再开口讥讽,自然也不便再起争端,他毕竟是羽修大士,心境可比刘真强得多了,浑没将这小小的口舌之争放在心中。
他转向原承天道:“道友既知此事端倪,还请见告详情,却不知这五龙之器的安置范围可曾测出了?”
原承天道:“说来惭愧,以在下微能,也只能测出此物当在伽兰城西北方二十里方圆处。至于确切位置,恐怕只能步测手量了。”
玄虎叹道:“原道友能测出此物,已是极其难得,能将范围绪小至二十里方圆,更是玄承惊人了,在下原以为自己不曾低估道友,不想却还是差之千里,道友的手段,委实是高深莫测。”
刘真哈哈大笑道:“原道友的手段自是高明之极,便是本宗宗主,亦对其赞誉有加,玄虎道支此时方知否。”
他迫不及待的挑明原承天与月华宗的关系,自然也是为了能压玄虎一头,两宗相持多年,唯有在此事上得以扬眉吐气,是以刘真其情虽切,其心倒也可谅。
玄虎并不理会,又道:“既然那五龙之器就在左近,我等各负责一片如何?此时离伽兰季会尚有三日,虽然时间不算短了,可也急促的紧,多些人手总是不差。”
刘真瞧了瞧原承天,似乎有话要说,却又紧紧的闭上嘴巴,而廖羽仙则是刚想开口,却被曾羽翰示之以目,生生的阻止了。
原承天瞧在眼中,心中则是微微一笑,对玄虎拱手道:“玄虎道友若肯相助一臂之力,在下感激不尽。”
玄虎道:“事关诸修生死,人人皆是有份,在下又怎能袖手。”
也向原承天拱了拱手,就与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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