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3/5页)

民兵,并亲自加以演练。这演练的场面,我曾去看过。

这些民兵虽是民间招募,全未受过训练,且胖瘦老少皆有。但列起队来,看着也不赖。而我那夫君,于烈日下立于练兵场高高的主席台之上,落了一道长长的影子,直指北方。我瞧着他这副威武英姿,却如何都觉得哪里不对劲。待到孔明抬手指挥队伍调换阵形的时候,我才恍然。他这手里拿的,正是那与我一同选中的桃木折扇。这,这指挥作战哪里有拿这等风月之物的。

我寻思了一下,孔明手里拿个什么才能更衬其威武呢?我寻来思去,觉得脑海中有些情节早已经是根深蒂固了。唔,果然还是那一把鹅毛扇最合意。

于是,当天下午,我便拜托灶间的师傅宰了只大鹅,捡了些鹅毛回来洗洗干净,扎了个甚威武的鹅毛扇,将那把桃木折扇换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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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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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口费还没给呢!

休养了近一周的功夫,我的脚伤已无大碍了。

寻思着去张二师父那拜拜的时候,觉得空手而去并不怎么好,于是想了想还是寻了坛子酒,准备拿去与二师父小酌几杯。

可是,到了张飞院前却吃了闭门羹。守院的说,张将军昨儿寻关将军吃酒去了,至今未归。张飞与关羽喝酒,通常是要待上个三两天才能回来,怕是今晚也未必能回。我想了想,将手里的酒坛子交给了守院的保管,留个话,是徒儿愚见孝敬师父的。

这张飞的院子离刘备的院子很近,中间只隔了道有扇拱门的墙罢了。我寻思着有些日子没有好好走上一走了,不若换条路线溜达回去。于是,就顺着这拱门进了刘备的院子。

刘备这处院子,花要较别的院子都来得多些。以至,满院都漫着浓郁的花草浓香。顺着石子路,拨开几株香得浓烈的紫丁香,遥遥的两个妇人出现在了眼前,是正在那里赏花。其中一个体态稍显臃肿,看着比另一个要年长一些,但就容色来讲,要更加艳丽。她怀里抱着个裹着襁褓的娃娃,安安静静,好似已经睡了。而另外一个,正是那糜夫人,糜梦寒。

这样看来,梦寒身边的这位夫人,一定就是刘备的甘夫人了。那么,正在甘夫人怀里熟睡的娃娃……。便是那后主刘禅了!

这一个分神间,手下一滑,一株拨开的丁香从手里弹出,撞上了一旁的丁香枝丫。一时间,惊了周围好几株,落了七八九朵丁香花。也惊了对面的甘夫人和梦寒。

梦寒见了我,眼风虚了虚。

见已被发现,我便松了拨开枝丫的手,尴尬的笑笑,从一片丁香枝丫后面,走了出来。

“东某方才从张将军院子里出来迷了路,误闯了夫人的院子,惊扰了两位夫人。东某给二位夫人赔礼了。”说到这儿,我躬身拱一拱手。

“先生客气了。”甘夫人看了看怀中的刘禅,复又抬头望我,嘴角扬起了个温柔的弧度,“许是未见过先生,颇有些眼生呢。”

“东某……”我方要组织语言,准备将我这个几经变化的身份准确定个位,介绍给甘夫人的时候,一旁的梦寒却先开了口。

“姐姐。他叫东愚见,是夫君新请来的谋士的徒儿。我跟你说过的啊。”

“噢。我有些印象。”甘夫人应了一声,看我的眸光却变了变。这个眸光里,我只能读出两个字,就是“好奇”。这便不好了。忆往昔,多少个是是非非都是由好奇引起的哇,且刘备的女人,惹不起。此地不宜久留。

“东某有要事在身,这便告辞了。”我应付着拱一拱手,便头也不回的迈开步子溜出了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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