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 (第4/5页)

多的鸡鸭鹅到植被并不十分茂盛的旱甸子讨生活。粮食危机显现。

身为长子的木头猪义不容辞地外出觅食。

物产富饶的山丘泞陵除了三头白猪外居住的全是高大威猛的驴马骡。因怕被欺凌,没有新住户搬去,所以那儿粮草充足。

与红牛爸爸交情甚笃的骡子首领听了木头猪的自我介绍,客气的安排它与另三只白猪生活在一起。

更多的鸡鸭来到黄牛管辖的旱甸子,一时禽满为患,情况越来越不妙。不甘心被白分一杯羹的老住户劝宅心仁厚的老黄牛说“牛善被别的家伙欺,咱们再软弱就吃不饱肚子了!”。

上个月,来访的黄鼠狼趁单耳朵斗狗麻痹大意咬伤了摇摆鸭,害得以守卫者自居的斗狗遭大家嘲笑。于是它把怨气撒在禽类身上,道:“如果大家不想被传染禽流感,就把所有禽类赶出去。”

“我同意斗狗的意见。”抵角绵羊力挺曾与自己在同一赌场工作的单耳朵斗狗。它更进一步说,“防患与未然,最近两个月才迁来的所有动物都有可能携带病毒,应该统统滚蛋。”其深意是想赶走与它争夺口粮的小山羊。

“岂有此理!”大冠子公鸡和兔三立异口同声道。大冠子公鸡为同类据理一争:“禽类的灾难是无知的人类轻信谣言造成的;我们不能落井下石,见死不救。"

红牛爸爸安慰惊慌失措的羊四虾:“孩子别怕,没谁敢撵你走。”

“汪汪……”。单耳朵斗狗投桃报李,为底角绵羊壮势帮腔道,“这由不得你说了算的!”咧开大嘴,“咯吱咯吱”磨口中参次不齐的臭牙。

天生胆小怯狗的兔三立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哞……”。牛二健扬起健壮的右蹄,瞪大眼睛冲挑衅的单耳朵斗狗发狠道:“被咬掉一只耳朵的臭狗,信不信惹我发火,踢得你满地找牙!”

从牛蹄甲缝甩出的粪渣糊在单耳朵斗狗的长脸上,把它那嗅觉退化的摆设鼻子气歪了。怕自己患了职业病的狗头被初生之犊牛二健踢的脑震荡复发,斗狗一屁股蹲在地上,气呼呼地伸出长舌发泄心中不满,顿时棚内臭气熏天。

一直忍气吞声不发言的老黄牛开口宣布:“此事缓几天再议。”会议不欢而散。对这无果而终的结果,暂时有了安身处的鸡鸭鹅们喜出望外。它们再不用被别处老大追的四处流浪了!

白猪家的宝贝女儿猪小白喜欢同憨厚善良的木头猪一块下地劳动。日久生情,被勤劳能干的木头猪打动芳心的猪小白不顾妙龄少猪的羞涩,趁给加班干活的木头猪送大饼吃的独处时机,表达了自己的爱幕之意。

带上挣得的薪草报酬,领猪小白回老家的木头猪不明白父母脸上为何没有欣喜之情。反倒是兔三立羊四虾很快与猪小白混熟,打趣个不停。思想保守的红牛爸爸委婉地拒绝:“从外地娶伴侣是没家教的猪或家况糟的猪才办的丑事,咱们家丢不起这面子。况且,在你落难刚到此地时,十分宠爱你,时常给你零食吃的肥肥猪大婶便委托黄牛爷爷做媒,将它娘家侄女猪小雀许配给了你。”

“我不满意这门亲事。”木头猪抗议道,“猪小雀一脸的麻子,难看的很。”

“胡说八道!人家脸上只是有几粒无碍美观的雀斑而已。再说了,长的白俊能当饭吃?也不看自己多黑!”红牛爸爸训斥道。

红牛妈妈替老公解围:“不是你爸怕被戳脊梁,关键这媒是由黄牛首领保的。因退婚惹翻它的话,在其屋檐下生存的我们是没好果子吃的。”

红牛妈妈见一向孝顺的大儿子闻言后可怜巴巴的默不做声,心疼道:“咱们去征询黄牛首领的意见吧。”

听红牛妈妈吞吞吐吐地讲出木头猪的企图。正在为无法妥善处理禽类问题而生闷气的老黄牛甚至认为木头猪小子故意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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