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2/5页)

,去年你让我们送你了一头大白鲨,今年你要什么,”说话的叫汤姆唐纳,他和何必就有十年以上的玩龄。这小子仗着富豪爸爸庇护,调皮捣蛋无所顾及,人称“可怕的汤姆”。他用了六年,换了三所学校才将高中念完。即使是上大学,也完全是依靠双亲向校长施压,才没有被开除。

“就是,你还是直说,免得我们送了你又不满意,”这个叫亨涪雅齐,比刚才那个有出息得多,这孩子挣钱有天分,可也叛逆的让人头疼,连他老爸都告饶,“别说他23了,就算他只有13,我也管不了他,”

“何必,你说呀,”

“何必,”

大家都看着他。此时何必正优雅地翘着腿剪他的指甲,

略一抬眼,婉转一笑,真要笑去人心魂六魄,

“我想要什么你们都愿意送?”

众人不做声了,别人这么说你可以哄过去,何必这么说,你哄得了他?他要你送命你也送?

“啧,怕什么,我就是要你们一人给我学声驴叫就行了,”他到痛快,手指绕着指甲刀的小环儿转呀转的,人舒适地向后仰向沙发,等着呢,

少爷们可都是面面相觑,脸色都不好起来,他这是损人吗?

何必又开口了,倒象在感叹,

“咳!咱们的感情还是不深呐。你们知道中国魏晋朝有个叫王粲的,他有个爱好就是喜欢听驴叫,但体弱多病的王粲不幸于盛年而逝,终年仅41岁。当时的太子曹丕和王粲是好朋友,他对王粲的死感到非常悲痛,王粲被亲朋好友安葬在洛阳东郊外。大家伤感一番之后,曹丕对大家说,‘王粲先生平生最喜欢听驴叫,现在就要永眠于此。我提议大家每人在他的灵前为他学一声驴叫,以此向他的亡灵告别。’说完,曹丕到王粲的灵前,神色庄重地学了一声驴叫。————看看,这就是真感情,”

“那你又不是要死了,你要死了,我学一百声给你听,”亨涪雅齐讥诮地说,

何必也不生气,手摊下来,头仰躺在沙发背上望着天花板,象在回味,又象在自言自语,

“我对小五就够情深,她喜欢听小狗叫,我天天睡觉前都会学小狗叫给她听——…”

“小五?”

众人都疑惑,没听过这名字啊,可何必还在那回味,

“我的小五可有先见之明了,她总抱着我那张丑脸叫,‘你的脸比陈世美还美,你的眼比诸葛亮还亮,你的情比关云长还长,你的诺言比孙悟空还空!’呵呵,她都说准了不是吗——…”

众人都愣了,他们竟然看见何必蒙上了眼睛,“我想小五了——…”

等何必再放下手望向他们时,还是那双清澈见底要人命的眼睛,

“呃——呃——”

每个人真在他面前为他学了声驴叫。何必乐坏了。当然,何必大神也是言出必行,他终于想起他老婆了,就肯定要回去看看了!

事实上,当亨涪雅齐他们知道何必竟然一年前已经结了婚,那震惊———当然要跟去看看这个何必愿意娶回家的女人!当天下去他们就飞往了中国大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岁月就像一条河,左岸是无法忘却的回忆,右岸是值得把握的青春年华,中间飞快流淌的,是年轻隐隐的忧伤。

何必以为,短短分离不足小半年吧,那条“岁月的河”怎么就涌现出来了?而“隐隐的忧伤”是现给我看的?!

看,那是我老婆,她叫福五,脸上的小雀斑分明,淡水色的一抹嘴唇,总弯起憨地不象话的笑,有时候弯度大了,就是飞扬浮躁的神气,好象“老子家有人在中南海”般仗势欺人,当然,这种笑没多少人看得见,福五爱玩小聪明,总想在人前扮淑女,懂事儿的淑女,所以,这笑,只有在她老公面前才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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