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2/5页)
可是,在王啸世二十五岁生日的那一天他胸前就长出了一块这样类似于胎记的红色骷髅,不论怎么洗也洗之不去,父亲坚持说自己没有事,认为那应该是一种细菌感染,他查阅了大量的书籍,也看了许多著名的医生,所有先进仪器他都试过了,可是都查不出他患的是什么病。
后来,奶奶更是撒尽家财,请了诸多佛道两界的人物,法事道场是一浪接一浪地做,他母亲更是远近仙婆神汉庙宇都求了个遍,可是,王啸世胸前的那一块血骷髅却顽强地长在那里,一点也不见消褪。
此后王啸世失踪了差不多一年的时间,母亲对王靖说,父亲是去寻找医治自己的药。
王啸世回来时是他二十六岁生日之前几天,有一天父亲房中传来了阵阵的惨叫声,小咒透过门缝看他的父亲,只见他父亲在房里用手术刀一刀刀地插向那个血骷髅,并大叫:“我不信,我不信!我坚决不信!”
鲜血流得他父亲一身都是,他的胸被他插得好象蜂窝一般,奶奶与母亲七手八脚地要把他送进医院去抢救,王啸世倔强地说道:“不用,我就看看死神是怎样把我的命给夺走!咒儿,你也来看看,假如我死了,将来你要想办法破除这个诅咒!”
那时他奶奶与他母亲都在哭,他父亲吼道:“哭什么?死有什么可怕?我准备二十六年了,就是准备今天,我要看一看,到底是哪路妖魔来要我的命!”
那时他们还住在乡下,在他父亲二十六岁生日前的一天,那天下了整整一天的雪,到处白皑皑的,而且风很大,就在这个风雪交加的日子,父亲带着他们一家老小出门了,在雪地里走了整整一天,直到晚上,他们才来到罗仙岭。
如风道长就是那岁仙岭上的罗仙观的主持,据民间传说,他曾经是一名将军,上战场打过仗。
罗仙观里面的道士并不多,其中有一个高大的男人在指挥几个人在道观的大院子里搭了一个台子,父亲说,那人就是如风道长。
那一次也是王靖第一次见到如风道长,那天如风道长与他的徒弟都穿着普通的衣服,与一个农民并没有什么两样。
母亲紧紧地搂着小咒,不安地站在道观大殿门口,而他奶奶则跪在大殿的三清像前不停地念叨,祈求神仙保住父亲一命。
天渐渐地暗下来了,雪也停了,然而风却更加大,呜呜的风声吹得屋顶的雪花四处纷飞,惨白的雪光映照得四周都呈现出一种诡秘的光华,如风道长把大把大把的符头在院子的四周烧了个遍,才小声地与父亲商量了许久,小咒在一旁听得不太明白,什么如风丹,什么孔雀胆等东西,他都不太明了,然后如风道长对父亲说道:“开始吧!”
如风道长与他的那些徒弟都穿起了黑色的道袍,如风道长更是戴了一顶好象小庙一般的帽子,然后在院子四周生起了四堆火,父亲爬上了那一个台子上,盘腿坐在那里,如风道长则跃上了道观大殿的殿顶,手持一把桃木剑,警惕地看着四周。
风越来越大,吹得如风道长的道袍猎猎作响,他的头发也被风吹得有些凌乱,罗仙岭上的树木被风吹得哗哗的响,这一天真的很冷,甚至罗仙观也好象冷得有些微微发抖一般。
奇怪的是,当如风道长在屋顶舞动他的那把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时,风竟然停了,天空中甚至出现了月亮。
小咒好奇地看着这一切,只见所有人神色都极其凝重,母亲抱着他呆呆地看着父亲,她一动也不敢动,只有她那呼吸有些急促,眼睛一直在流泪。
“是时候了!”如风道长在殿顶叫了一声,他的徒弟马上把剑举起,做出了一个防范的动作。
王啸世缓缓地脱开了衣服,大雪天的,他的衣服在一件一件地脱下,最后连包扎伤口那纱布也解了下来,露出了胸前几十个伤口,血已经止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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