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蹇硕看完信后说:“仅凭此物”?曹操:“正是”。蹇硕:“从何得来?写信之人是谁”?曹操:“暗中有人放在下官的床头上”。蹇硕:“安知不是于党的嫁祸之法”?曹操:“全城搜捕,未发现于党任何踪迹”。蹇硕:“既是江湖上的好手,怎能轻易被人发现”?曹操不答话。蹇硕“窃莫鲁莽,收兵回营,我会派人彻查此事。”曹操:“遵命”。说完,曹操冲封胥赔礼说:“下官冒犯大人,还请大人不记小人过”。封胥:“校尉也是一时情急,俗话说:“食君之禄为君担忧”,不怪你”。曹操:“多谢大人海涵,以后曹操定当谨记”。说完,随着蹇硕向指挥处营走去。

小二已经熟睡,范退思看着道卷上的话皱眉不语。他研读此书不下百遍,但每一次因心境不同,感悟也就不同,现在左右无事,他又重新读起。当他读到《道德经》第八章时双目久久不能离开书面。那上面书曰:“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他扪心自问:“人之至善就如水一样,施于人恩泽,却从不求回报。这恐怕便是做人的最高境界了。如果真是如此的话,怎么样才能做到?水向下流,我也向下,没有宝马轻裘又如何?胸怀大志,不逞口舌,携清静不快言语,心坚如石,仍尔东西。水虽柔弱,可以洗去他人身体里的污秽,感化世人,以行证道。带兵打仗,望天时,循地理,守人和,可立不败之地。”他反复求索其中,神游太虚。他问:“何为道?道可道,非常道,我说不出讲不明,却又魂牵梦绕,不由自主的想要用生命而保护的东西就是道,这个时代无数英豪所做的事迹就是道”!

万籁俱寂,夜静风响,范退思醍醐灌顶,道心已明,精神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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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归乡路长

范退思想通此理,变得更加笃定和成熟,他终于明白自己所追寻的是什么,心里说不出的痛快,于是他脱掉外衣,和衣而睡,这是他睡得最安稳的一觉。床边,黝黑的法杖最外层的光芒逐渐黯淡。唐州在密室内紧张的盯着乌衣弟子头顶上的法杖,终于,在众弟子的暴喝声中,法杖变得温顺起来,包裹在法杖周身的真气应声而破。施法的乌衣的弟子疲惫的躺在地上,唐州露出了难得笑容。

乌衣弟子首领说:“恭喜主人,我们成功了”!唐州拿起地上的法杖说:“哈哈,老子可算等到了今天”。乌衣弟子说:“从今天起,主人便不再惧怕任何人”。唐州:“最近我在盘算如何悄无声息的宰了范退思,有此人在我们身边,总感觉有莫大的压力”。乌衣弟子首领说:“我们算计了他那么多次,都无功而返,看来这小子极为机灵”。唐州:“有时候,他的运气实在太好。因为他十八金卫、八大弟子、三十名精英殒命,这等大仇,岂能不报?现在城内月禁,他身边除了一个愣小子在,谁能救他?”乌衣弟子首领:“我们就这样光明正大的杀了他,马元义等人要是知道定会不顾一切,奋起反抗的,张角也会有所感知”。唐州:“当然不能做这么白痴的事情,我已定下计策,确保万无一失”。

破庙内,白夜行手舞足蹈的讲着他在洛阳城做的一切。暮云:“你是说唐州还没有发现你的身份”?白夜行:“当然”。暮云:“可是唐州嫁祸范先生不成恐怕会对他直接下手”。于仁之说:“是啊,他现在不知道计败,得想个法子继续骗他”。安自在:“夜行,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白夜行:“全赖于大哥仗义施救,内伤现在已无大碍”。安自在:“看来你还要回去一趟”。白夜行:“前辈吩咐”。安自在:“你回去禀报唐州,说是曹操营中守卫森严,无法下手”。白夜行:“他会相信吗”?安自在:“会的。”于仁之:“白兄弟一人势单力薄,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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