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3/5页)
动兵马,大有迫皇帝擅位的意图。
我听了太子的叙述,哭笑不得:“糊涂!软弱!这样的政策简直就是在向人示弱,你弱他则强,不等着人家打你呀?这个国师即使真有异能也不是这样的用法啊?这和南唐李煜有何区别?以钱财美女换天下安生那是不可能的。白羽,你这些年在做什么?”
我逼视着太子,语气严厉而苛刻。
太子似乎被我的语气所惊,声音一下子轻细了:“为免引起他们的注意,国师不让我公开露面。以前保卫都城的士卒很少,经过这几年的努力,又多招了几倍的人,都在不断的训练。但是,还是杯水车薪。没有地方的税收,一直以来朝廷的收入都很成问题,我不知道国师怎样在维持着朝廷大小官员的俸禄和日常开支,还有那些士卒的给养开支,这些问题他没有跟我说过。12岁以后我的大多数时间都在皇宫外,出了都城很少有人认得我是太子的。我做过很多事,私塾里的先生,贩夫走卒,渔民农夫、甚至官府里的捕快,这也是国师要我去做的。开始我不理解,但当我越来越了解我的子民,越来越深入他们的生活,我才发现,脱了这身衣服,我其实就是他们中的一分子。我对他们的感情越来越深,我不能容忍战火、灾害等夺走他们平静的生活,就象你说的,我很渴望能给他们一个稳定安全的生产生活环境。我恨自己力量的弱小和无能。”
望着白羽,我不能再责备他什么,他实际上才不到二十岁。当世的我,二十的时候不是也傻乎乎的,没有责任和义务强加于我,也根本不思考未来和明天。而面前的太子,已经开始要扛起一座江山,压力和责任是促使人成熟的,而这种成熟在我们年轻的时候尤其重要。
“好吧,我答应你了,我会帮助你协理国事,但是凡事你要听我的安排,不能自作主张,还有,不要干涉我的行动。”
我答应了白羽,因为对他似乎有一种习惯性的难以推脱的爱护。昨天,我吩咐庄生去做些事,他回到他的庄里去了。我知道我吩咐的事情他会办好。
朝堂上一派庄严肃穆,坐在皇位右侧椅子上的肯定是当朝国师。白羽说他叫米漓,这名字起的好——米粒,嘿嘿。不过,瞧此人长的黢黑的,五官和张飞有的一拼,不知是否真如太子所说,有特异功能。
知道我就是太子在桃源村结识的师傅,米漓明显吃了一惊,不过,他倒还客气,我们互相见过礼。气氛有些压抑,所有的官员都愁云惨雾的,我有点受不了。
“禀太子、两位国师,逍遥王在殿外求见!”
话音刚落,一个人未等传诏已经上了殿来,脚步铿锵有力,他的视线大胆的扫视着坐在殿上的太子、米漓和我,最后定在我脸上。
这个逍遥王竟是谭子敬,那个阴冷冰酷的让人心寒的男人。
“王爷久不入朝了,今日有何要事?”白羽没有对他的不宣而入治罪,而是很随和的询问。
“太子殿下,本王近来闲的发闷,觉得没什么意思,听说今天朝上有新太子傅辅政,所以过来瞧瞧。这位新太子傅看着面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他似笑非笑的凝视,只是那笑并未达眼底。
“我今天初上朝堂就得见逍遥王爷,实乃琴某之幸。王爷有礼!”我沉下嗓子,向他很礼貌的见了礼,心道这个人可是汪浑水,深浅尚不得而知,绝对淌不得。
“琴师傅客气,或者我们曾经在潼安城的某个红楼春馆里谋过面也说不定呢!”他继续挑拨着我的神经,就差没明说我在玉颜馆里当过跑堂茶倌的事了。
“给逍遥王看座!”白羽赐了座,那谭子敬一双眼仍狠狠的盯住我。
沉闷的早朝终于结束了,谭子敬离去了,我仍然觉得被一双捉摸不透的视线所笼罩,心下觉出不安,看来,这个逍遥王爷的对我有着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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