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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之後,又是珠玉流光。甲片當哐聲響起,這次卻不是往下垂落,而是往上收起。那雙銅泡戰靴也漸漸染上紋路,變回一雙帶花的小革靴。
最後白莘玉一身華衣,重新出現在眾人面前,收起頭盔滿臉氣急:「不打了不打了!」
啾啾不露聲色:「哦?」
她這是赤|裸|裸的挑釁!
白莘玉環視一圈,仿佛看懂了眾人臉色,那張稚嫩的臉慢慢漲紅,又要啟動大哭攻勢:「就是不打了!難不成你們還想看我被她打得遍體鱗傷嗎!」
就她那不怕死的打法,被打到只剩下一口氣了,也想反殺。
排名第三的大佬,霸氣,卻是個哭包熊孩子,完全忘了之前是誰說的不要受點傷就哭唧唧的,眼淚說掉就掉。
「不要!受傷好痛!我不要受傷,我就是要投降!你們不許露出一副鄙視我慫的表情!」他哇哇大哭,「不許看我!」
眾人沉默。
因為太怕痛,所以這小鬼頭不光全點了防禦,還要在破甲之後立刻投降,毫無戰意。
果然,排名不准,他只有鍾棘師兄一隻手的戰鬥力啊。
……
啾啾在較場泡了一整天。和白莘玉打,和其他弟子打。期間還順便與排名第四的弟子了解了一下情況。
「這麼說來,白師兄那些法器,倒的確都是防禦為主的。」
他說:「但你不知道有多噁心,我的刀到現在都沒有碰到過他一次。」
第四名極其惆悵。說完了又想想。
「白師兄今日許是想著和你打不會太難,所以稍微放棄了防禦,用了個能攻擊你的法器。卻沒想到被你戳穿了。」
——這倒是。啾啾一個木靈根外門弟子,看起來就很好欺負,總是讓人不小心輕敵的。
但說真的,她也有點想輕敵一下那火靈根小鬼白莘玉。畢竟那小鬼頭已經因為被她打敗,十分丟人,而哭了一個下午了。
基本上就是師兄師弟們喊:「好!」
白莘玉:「哇哇哇——」
師兄師弟們:「師妹用劍法連招!」
白莘玉:「哇哇哇——」
哪兒還有之前的酷霸拽,看起來比她還好欺負。
最後歸元陣運轉,一切復原,較場關閉,眾人各回各家。
啾啾走了一半,實在沒忍住,停下腳步,很沉重:「你是不是那種被打敗後,就會很崇拜打敗你的人的慕強者?」
或者說斯德哥爾摩。或者說抖。
白莘玉眼睛一瞪,大聲:「我才不是那種變態!更何況你不是打贏我,我們只能算平手!」
啾啾半垂著睫毛警告他:「不許學小鍾師兄說話。」別老把變態掛在嘴上。
白莘玉扁了扁嘴,露出八歲孩子的稚嫩:「我不是。」
「那你跟著我做什麼?」
「我就是想說……」他還在掉金豆豆,委屈巴巴,「我就是想說,鍾棘師兄比我還怕痛。」
啾啾一愣。
「我看到過他包紮傷口的樣子。」跟蹤時偷看到的,「肯定沒錯,同樣的傷對於鍾棘師兄來說,可能更疼。」
醫學上確實有每個人痛感不一樣的說法。一般來說,痛感越高的人,大抵也越敏感。
小鍾師兄的確是非常敏感的類型。
捱到傷口癒合,全靠他能忍。
「我那套戰甲,本來是想送給鍾棘師兄的。」白莘玉彆扭,「我雖然穿不動,但他應該可以。」
「他不會要。」啾啾確定。
白莘玉低下頭。
畢竟對於鍾棘來說過於累贅。
「那你,」小男孩攥著袖子,做最後的交代,「你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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