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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天气酷热,也不会轻易同意二皮进河里洗澡的。

老烟袋愈想愈害怕,愈想愈自责。老烟袋也不敢多想了,自责的骂了自己一句:“李茂生啊李茂生,你这个老不死的,你咋就不会水呢,会他娘的狗刨儿也成啊!”老烟袋不会水,不知所措的发了一会儿怔,忽然又眼睛眨巴一下,把尖铲一撇,一路慌慌张张的小跑,看样子是到屯子里喊人去了。

作者题外话:多谢“咬狼的兔子”的指正!已更正。 。 想看书来

第二节:差点吓死他爹

原来这老烟袋姓李,名茂生。祖籍奉天(沈阳),在前清咸丰年间他爷爷那辈儿因生计,举家迁到松花江江北开荒,才在这北沟屯扎下来的。以前他爷爷拼了老命在江北的荒甸子开了好多地,保管片片俱是良田沃土。可惜最后积劳成疾,得了痨病死于炕上。大片的地都均分给了两个儿子,长子李多福(老烟袋他爹),次子李多禄。可惜他二叔李多禄不争气,品行恶劣,满腹坏水,勾结胡子“大酱缸”抢了哥哥李多幅的地契,占了三垧多地。无奈李多福只得给地主家做长工扛活,在李多福临死之际,给老烟袋留下了两枚银元和一支铜烟锅,并嘱咐他,日子再贫苦,再没钱,也不能卖了或当了这支烟锅,这烟锅子也就作传家宝物一样传给了老烟袋。

老烟袋给他爹发完丧,就租了张汉章家的五亩水田和四亩旱田维持生计。大地主张汉章性和善,对老烟袋的交租日子也较宽裕。在历史上,中国地主的形象都不太好,这张汉章就是这么个好东家。再说这二皮,是老烟袋李茂生的二儿子,全名叫李凤昭;还有个长子,在县保安大队当兵,时年二十一岁,叫李凤暄。究竟这李凤暄是什么样的人,下文自有详述。

却说这老烟袋回到屯子不多时,便哭丧着脸,步履匆匆的带了五六个壮年汉子向河边行来。

老烟袋带着众人赶到河边,面冲着这几个男人,顺手就向河里指,焦急的说:“快快,二皮就溺这个河汊子里了!”

有两个男人刚要往里跳,突然有个叫张大柱的手指着喊道:“快看!那不是二皮嘛!?”

众人都不禁一愣,顺指望去,唉呀妈呀,那不正是二皮嘛!这小子,干啥呢?只见那二皮躺在河对岸不远处的碧绿软绵的河沿草地上,翘着二郎腿,不大声的吹着口哨手里摆弄着几个瓦白的嘎啦(河蚌,东北土话),神情甚是喜悦。

“二皮!你给我过来!”老烟袋厉声喊道。

二皮打了个激灵,一骨碌爬起来,看见这么多人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说:“咋了,爹?咋来这么多人?”

老烟袋一听,差不点没背过气去,气的有些哆嗦,质问道:“死崽子,你刚才干啥去了?!”

二皮一脸莫名,好像在说我没干什么啊,我哪都没去啊。

站在老烟袋一旁的张大柱微微不悦的叹了口气,说:“老烟哥啊,你这不是逗我们玩儿呢嘛?二皮啥溺水了?看那舒坦样儿,这不好好的么?咋地没咋地!整得这是啥事儿啊?”

旁边的三歪也说:“老烟叔(三歪辈分小),你说这大热天的,能把人晒化喽,看把我们爷几个累的,撒丫子跟你跑,来看啥事儿都没有,这扯不扯!”

其他几个也都开始埋怨“就是!”

老烟袋压着火气,笑呵呵的说:“真对不住啊,我都被这死崽子整蒙了。”

“好了好了,我们得回去了,这天头,太热了!晒死人!”张大柱咧着嘴,直用手掌往脸上扇风,边说边转身要走。

见张大柱走了,其余人也都不悦的跟着回了。

老烟袋目送着,仰头喊道:“对不住了啊,赶明请爷们几个喝酒啊!呵呵。”

几个男人走了,老烟袋看了看仍傻站着的二皮,真是火冒三丈,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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