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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程睿大魔王的手裡，看你還怎麼跑。哼，現在也不過是&ldo;最後的晚餐&rdo;而已。

次日。

早餐凌曉選擇了在餐廳用。

凌淵不在家，這讓她覺得很愜意。可惜的是，凌暮在，並且正坐在她對面。

好在後者似乎很識趣，在她身體力行地表達了&ldo;我吃飯時不想說話&rdo;的想法後，其並沒有主動搭話。

於是，一餐飯兩人吃得悄無聲息。

凌曉稍微有些不太習慣，因為之前在學校吃飯時，周圍總是熱鬧無比。不得不說，習慣真是個可怕的東西，不知不覺間就侵入了她的生活，直到暫且失去時，才恍然覺察到自己的改變。

不過即便如此，凌曉也沒有虧待自己的肚子。

飽餐一頓後，她正起身準備離開，凌暮也連忙丟下了餐具，開口說道：&ldo;姐姐。&rdo;

凌曉頓住身形，看向她：&ldo;什麼事？&rdo;

&ldo;是這樣的，明年我也打算報考你的學校。你可以……給我一些指點嗎？&rdo;

面對著凌暮期待的雙眸，凌曉沉默了一下，說道：&ldo;這種事，你可以找他。&rdo;

&ldo;……父親不會在意的。&rdo;凌暮的眼神黯淡了下來。

不知為何，聽到這句話時，凌曉突然有些想笑。

凌暮從小天賦就比她好，幼年時更是跟著凌淵和凌佑晨修習的。雖說不知道她現在具體等級是多少，但凌曉覺得她應該不比現在的自己差。

這樣的一個&ldo;人生贏家&rdo;，對她說&ldo;想要指點&rdo;，對她說&ldo;父親不在意她&rdo;，實在是太過好笑。

也許是凌曉眼中的嘲諷之意流露地太過明顯，凌暮抿了抿唇：&ldo;姐姐，你其實誤會了很多事情。&rdo;

她這麼一說，凌曉臉上的嘲意更多。

不過凌曉倒是真的不急著走了，而是重又坐下|身去，問道：&ldo;你覺得我誤會了什麼？&rdo;

&ldo;父親最在意的人其實是你。&rdo;

凌曉嗤笑出聲：&ldo;最在意？&rdo;說&ldo;在意&rdo;，她信，不管怎樣他們都是父女，至於&ldo;最在意&rdo;，她只能說&ldo;呵呵噠&rdo;了。

&ldo;這是真的！&rdo;也許是被她的言行話語刺激到了，凌暮一句話就脫口而出，&ldo;我和凌佑晨，都是為了你才……&rdo;說到這裡，她的話音戛然而止。

凌曉微微一怔，下意識就問：&ldo;為了我？為了我什麼？&rdo;她覺得自己似乎觸及到了一個&ldo;不能說的秘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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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ldo;不能說的秘密&rdo;，那它的相關者自然是三緘其口。

所以凌暮立即就閉上了嘴，不肯再多說一句。

凌曉知道，這件事從凌淵的口中不可能挖到詳情，而最可能說出信息的凌佑晨……顯然也不能再開口。所以，目前的突破口只有凌暮。

&ldo;說清楚。&rdo;她說。

凌暮猶豫地看著她，搖了搖頭。

&ldo;別讓我更討厭你。&rdo;凌曉語氣淡淡地說道。

凌暮呼吸一窒。

說實話，用這種方法其實挺卑鄙的。

凌曉並不想這麼做，更別提對方還是凌暮，但是，她敏銳地覺察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