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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也是可以的。&rdo;如果這樣可以稍微贖一點他的罪，怎樣都無所謂。

她卻沒有接過，轉而問道：&ldo;為什麼不反抗？&rdo;她沒打算再刺了，就算她自認是s，這傢伙是，也不代表她就一定想s他啊！相較於這種完全不會反抗的類型，她果然還是更喜歡那種不太順從的&ldo;小野貓&rdo;，欺負起來能感受到更多快|感。

&ldo;因為我有罪。&rdo;

&ldo;……放我走。&rdo;

說出這句話時，凌曉是做兩手準備的。

若是這傢伙真肯放她走，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如若不放，也沒什麼，繼續拿他當凱子唄。不過，依照這傢伙死皮賴臉的屬性，她覺得前者的可能性低於十分之一。

&ldo;抱歉，我不能答應你。&rdo;

根據這個世界的設定，和魔鬼做交易的少女被轉換成魔女後，除去有了&ldo;天賦能力&rdo;外，身體的各項條件和簽訂契約前並沒有多大區別，只增加了一條&ldo;不老不死&rdo;的屬性。即便受了重傷，只要不被砍掉頭，就一定能恢復，只是時間多少問題。而隨著時間的流逝，她們也會逐漸變得強大。

可惜的是，她還只是一個&ldo;初生魔女&rdo;，放任她一個人在外面晃蕩，實在太危險了。

他必須要保護她才可以。

凌曉一點也不驚訝這傢伙的回答，只繼續問道：&ldo;你也打算拿我做實驗嗎？&rdo;

&ldo;……不，我並不打算這樣做。&rdo;

&ldo;那就是打算拿我配種，看能不能生出不老不死的孩子？&rdo;

青年露出痛苦的表情：&ldo;不，我不會允許任何人這樣做。&rdo;

&ldo;那你，究竟想做什麼？&rdo;

&ldo;我想保護你。&rdo;

凌曉很想回答&ldo;我不需要你的保護&rdo;，但考慮到自己目前正在秀演技，於是非常適時地露出了疑惑的表情：&ldo;你……為什麼一定要保護一個魔女，我們……過去認識？&rdo;說到這裡，她再次捂住頭，悶哼出聲。

凌佑晨連忙上前扶住她，輕聲說：&ldo;……是的，我們認識。&rdo;

&ldo;那麼，&rdo;凌曉一把扯住他的衣袖，仰頭看著他，&ldo;你到底是誰？我們過去是怎樣的關係？&rdo;

凌佑晨沉默了片刻後，回答說：&ldo;朋友，我是你的朋友。&rdo;其實按照這個世界的設定並非如此，但是……當前情況下，這大概是最能被她接受的話吧。

凌曉低下頭，心中卻有些疑惑：這傢伙為什麼撒謊？難道還有什麼複雜的隱情？嘖，似乎很麻煩的樣子。

不管了。

她再次抬起頭，渴求地看著他：&ldo;我想找回自己的記憶，你能幫我嗎？&rdo;

凌佑晨注視著她，感覺自己的心口好像被什麼沉重的事物擊中了。多久沒有看見過了，她這種滿含依賴的眼神和表情。曾經的他一直把它當作尋常的事情，並不知道有朝一日會失去它，直到真的失去，才後悔莫及。

然而，居然能以這種方式失而復得。

驚喜之餘，他又覺得惶恐。

如果她也想起來了，如果她回到現實之中，這樣的表情也會不復存在吧？

那麼，一刻也好，讓他卑鄙地再次擁有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