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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開了一幅有關於過去的圖卷。故事中的媽媽和她記憶中的有很多類似之處,但同時也有了一點差別。當然,這也是正常的,婚姻對於女人來說是很重要的一件事,媽媽因此而改變也並非什麼不可能的事。
不知不覺間,日暮西垂。
兩人手邊的茶已然完全變涼,再沒有一點熱氣。
安陸側看著依舊有些燦爛的夕陽,微眯著眼,看著看著,微嘆了口氣:&ldo;真漂亮。&rdo;真想雨澤依舊能看到這一幕。
凌曉垂下眼眸,似不經意地問道:&ldo;對了,安陸叔叔,媽媽的左側肩頭是不是有塊疤?&rdo;
&ldo;有嗎?&rdo;安陸下意識地反問,&ldo;我不知道啊。&rdo;
凌曉看的分明,他並沒有撒謊,而是真的不知道。
但這就奇怪了,媽媽去世前半年,安陸叔叔來的很頻繁。大約是因為職業病,他的觀察很細緻,如果她肩頭真的有傷,絕對躲不開他的關注。而那夜匕首刺地那麼深,媽媽又不是修習者,按道理來說傷口不可能好得太快。
凌曉斟酌著下,又問:&ldo;安陸叔叔,你覺得……我父親這個人怎麼樣?&rdo;
&ldo;他是個無恥小人!&rdo;
凌曉聽著這果斷的言辭,實在是壓力略大。但她想問的並不是這個好嗎?
於是她只有重問:&ldo;我的意思是‐‐你覺得他對我母親懷有怎樣的情感?&rdo;
此言一出,安陸愣住了。
好半天他才反應過來:&ldo;曉曉,你是不是發覺到了什麼事?&rdo;
凌曉不得不承認,只要是有關於沈雨澤的事,這個男人總是敏銳地厲害。但她顯然不能說實話,於是只是說‐‐
&ldo;每當看到她的存在,我就總覺得他對媽媽的感情大概沒有我想的那麼深。&rdo;
所謂的&ldo;她&rdo;,指的當然就是凌暮。
某種意義上說,她真是天然的藉口和擋箭牌。
安陸果然信了她的話,他猶豫了下才說道:&ldo;雖然我從來都看不慣凌淵,但我覺得……他對雨澤的感情並不是虛假。&rdo;他們曾經是情敵‐‐雖說是他單方面如此認為,但正因如此,很多事情才格外看得清。
若非如此,他當年也不會什麼都不做就選擇了退出‐‐在發覺雨澤選擇了凌淵之後。
雖然不甘心,但他不得不承認他們是相配的一對。並且,在之後的若干年間,她也一直過得很幸福‐‐發自內心的笑容是做不了假的。
&ldo;至於凌暮……我更願意相信是凌淵一時糊塗,或者因為別的一點什麼。&rdo;安陸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陰沉,&ldo;雖然就這方面而言,他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但至少雨澤還在時,他還算盡職。&rdo;
&ldo;……是麼。&rdo;凌曉點了下頭。
她並不意外從安陸叔叔的口中得到這樣的答案,因為在之前的若干年間,她也從不懷疑&ldo;父親深愛母親&rdo;的事實。若非之前想起了那段回憶,她恐怕也不會對這份情感產生懷疑。
&ldo;但是,他卻不是一個好父親。&rdo;
&ldo;……&rdo;
安陸注視著凌曉有些訝異的目光,一字一頓地說:&ldo;任何一個會讓子女對自己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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