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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客人留下的，我還沒來得及收拾。&rdo;而後他又問，&ldo;開膛破肚沒？&rdo;

&ldo;沒。&rdo;伊澤擺手，&ldo;就腦袋挨了一棒子，右手斷了。&rdo;

老人點了點頭，一腳將一個椅子踹到凌曉面前：&ldo;把那小子放下來。&rdo;說完，他背轉過身，走到牆邊拿下一件白大褂穿上，又戴上了手套。

凌曉於是把伊澤放了下來，老人稍微檢查了下，說道：&ldo;腦袋沒多大事，血已經止住了，fèng個針就行，手有點麻煩，骨頭都快被捏碎了，你這是把人得罪狠了吧？&rdo;

伊澤笑嘻嘻地說道：&ldo;還行。&rdo;

從表情看來，他真的不像個手骨快被打碎的人。

老人搖了搖頭，走到手術台邊，把上面稍微收拾了下，而後說道：&ldo;那個小姑娘，別傻看著，把那臭小子給我弄過來。&rdo;

凌曉依言而行。

雖說她討厭有人對自己頤指氣使，但是，她也從很早以前就知道有幾種人是不能輕易得罪的。其中之一就是醫生，尤其是這種技術似乎還不錯的地下醫生。雖說沒打算再這座城市長時間待下去，但誰也不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事，多一條路子，關鍵的時候就是一條命。

所以被使喚這種事她壓根不放在心上。

然後，老人點了下手術台，一個光屏瞬間彈了出來。他隨手在上面點了兩下，兩道光柱瞬間出現在了屋中，一道圓形光柱籠罩了個整個手術台，另一個則空空如也。

與此同時，伊澤突然閉上眼昏迷了過去。

&ldo;沒見過？&rdo;

凌曉變幻了下的表情沒逃過老人的眼睛。

她索性點頭承認，反正也沒什麼丟人的。

&ldo;他已經被麻醉了，手術台邊的光柱是淨化區，打造無菌環境用的。&rdo;說話間，老人推著一個小推車，從一旁的柜子里拿了一些東西進去，又對凌曉說道，&ldo;牆上還有一件白大褂，穿上，帽子也戴上，手套在桌上。&rdo;

&ldo;我不懂這個。&rdo;

&ldo;沒指望你懂，過來幫我打打下手。&rdo;

凌曉也沒反對，反正她本身對此也頗有興趣，參與一下倒也無妨。

於是她按照老人所說的穿戴好，和他一起走到那個空空的光柱中站了一會。老人踩又按了下光屏，兩個光柱剎那融合為一體。

他們於是走到手術台邊。

數小時後，當伊澤從昏迷中醒來時，發現自己依舊躺在手術台上。他很清楚，雖說意識已然復甦，但如果想完全恢復正常的神智及反應還需要一段時間。好在他也不急，只有一段沒一段地發著呆，之前手術時，他做了個不錯的夢，醒來後還覺得有點意猶未盡。

又過了幾分鐘，他觀察起身上的狀況。

雖說看不到，卻也能感覺到頭上正纏著一層紗布，右手已經變成了&ldo;棒槌&rdo;狀態，身上的其餘傷口也都被裹上了。只是那老頭太惡趣味，居然在他身上蓋了塊白布，弄得他跟屍體似的。

檢查結束後，他偏過頭，發現送他來的少女正坐在屋子一角那堆滿了雜物的沙發上，翻看著一本不知道名字的書。幾乎在他看過去的那一秒，她若有所覺地抬起頭。

&ldo;醒了？&rdo;

&ldo;……嗯。&rdo;他發現自己的嗓子乾澀地不像話，&ldo;現在幾點？&rdo;

&ldo;10點半左右。&rdo;凌曉看了眼腕錶，回答說，&ldo;你做完手術剛二十分鐘。&rdo;她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