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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rdo;

&ldo;即使知道，還是非去不可？&rdo;

&ldo;……對不起。&rdo;

&ldo;沒什麼好對不起的。&rdo;凌曉笑了聲，&ldo;我要是你，也會去。&rdo;有些事情可以躲避，有些事情不弄清楚恐怕這輩子都會糾結。這孩子的性格向來穩重，能猶豫成這樣，足見他所說的&ldo;存在&rdo;到底有多麼吸引他了。

&ldo;老師……&rdo;

&ldo;不過，你是不是忘記了兩件事。&rdo;她伸出兩根手指，&ldo;一，嚴格說來這艘飛船是你的戰利品，其中所屬的飛行器也是你的。&rdo;無意識地上繳給了她真的沒問題嗎？不過也挺讓人開心的就是了。嗯，馬屁拍的好，小子很有前途。

炎：&ldo;……&rdo;

&ldo;二，你真的會開飛行器嗎？&rdo;

叮咚！炎同學被會心一擊，hp歸零，倒地不起，ga over！

&ldo;……老師，能教我嗎？&rdo;

凌曉聽了這話，伸出手戳了下自己的下巴，露出個惡作劇的笑容：&ldo;求我呀。&rdo;

&ldo;求您。&rdo;

凌曉：&ldo;……&rdo;這孩子還能更實誠點嗎？

在炎誠懇異常的視線中，原本還想開會兒玩笑的凌曉默默敗退了，她扶了下額，站起身：&ldo;走著。&rdo;說罷，抬起手勾……勾……

她抽搐了下嘴角，一巴掌拍人背上了：&ldo;蹲著點！&rdo;原本是想勾脖子的，結果一不小心就勾成了背，簡直累不愛。

於是，兩人以一站一弓的奇異姿勢出了門。當然，這種姿勢也僅保持到出門而已……凌曉嫌丟人。

他們從血鷹的手中接手的這艘飛船毫無疑問是高級貨，這種&ldo;高級&rdo;體現在諸多方面，比如說，各種模擬系統。凌曉不可能像學車一樣讓炎親自上手駕駛飛行器，萬一一個不小心他弄錯了什麼鍵，他們就可能永遠地……消失在宇宙中了。所以，虛擬學習是很有必要的。

與星網不同，這種儀器無需&ldo;註冊&rdo;即可使用。

凌曉將炎往連接器中一推，本人卻沒有進去，而是打開了大屏幕，通過這種方式來觀看他的學習進度。而光屏面前的聲音傳導設備，也可以讓她和炎保持通話狀態。

不多時，炎就出現在了光屏上。

他身處飛行器中，表情一臉茫然，看來很有些無措。

&ldo;不用緊張。&rdo;凌曉無語了下，然後對他說道，&ldo;看到飛行器內部的屏幕沒？現在是學習模式，你跟著它做就可以了。&rdo;

炎在聽到這個熟悉聲音的瞬間，鎮定了下來，而後一板一眼地開始了學習。

嚴格來說，飛行器的駕駛其實並沒有那麼難，尤其在可以使用&ldo;自動駕駛&rdo;的前提下。但問題是，炎必須學習手動駕駛，因為誰也不知道他想去的地方會發生什麼事，如果環境相當複雜的話，僅靠飛行器自帶的駕駛系統是應付不過來的，很可能一不小心就撞上某個小行星碎片，然後化為茫茫宇宙中的一團燦爛煙火。

然後，凌曉親眼見證到了一個悲劇。

炎嘗試一個簡單的左拐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