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部分 (第1/4页)

陈鸿明也火了,轻轻伸脚出去一勾,李燕南就倒在地上。

李燕南倒在地上还在讲认得江容。

所谓酒醉信命,陈鸿明看着江容,或者这人同江容也有什么瓜葛,他想着今天是甘文镜大婚,不必出手对付这人,过后再慢慢收拾。

江容无辜的同陈鸿明讲,“我素来不怎么搭理人,你也知道的。象他这样无理歪缠的,张斌一概是老拳以对。你居然只是让他这样躺在地上,这也太便宜他了吧。”

陈鸿明看着她一双眼睛清澈明亮,毫无慌乱之意,心知江容必定不认得此人,“算人,他也是喝多了。”

江容得理并不饶人,“喝多酒就可以随便不顾男女大防了么?”

高士瑞也说,“见过小卫的人多着呢,见过就见过。有什么大不了的。难不成小卫还得个个都搭理不成?”

李燕男躺在地上还在说,“卫小姐我见过你好多次了。”

江容看了张斌一眼,示意张斌用拳头认得李燕南。

张斌笑着暴打了李燕南一顿。

此时围观者甚众,有人扶着李燕南起来说张斌欺负一个醉酒的读书人,真是有辱斯文。

张斌哈哈大笑,“他说他认得卫小姐,于是过来不停的打招呼,我的拳头也认得他,所以也同他多打下招呼。”

江容也站起来说,“他是不是借着装醉来放肆?所谓知书达礼,就是喝酒喝多了去骚扰良家女子么?你们家的姐妹是不是可以随随便便的搭话的?”

张斌点头附和,“如果是,我正好大把时间,一家一家的过去评点下哪些女孩子长得好看,哪些长得丑。”

这话很是诛心,广府大户人家乃而小康人家,最重名节,或是哪家的女孩子象货物一样被人评头论足,那真是再也不要抬头做人了。

上来质问的读书人无话以对。

甘文镜远远看到这边聚成一团,心里暗暗叫苦,忙忙上来打圆场,黄锦也一起劝着众人散开。

等人散开后,甘文镜笑着解释,“李燕南真不是恶意来着,他一直很喜欢那五可,无可不是每月十四去卫记唱曲么,每次他都去捧场的。估计他是想同卫小姐讲讲无可的事。”

江容脸色大变,啐道,“捧场,稀罕他捧场,我的酒馆只卖酒,爱喝不喝。五可去我那里唱曲是免费的,并且在卫记那边,五可不会对任何人讲什么话,我们卫记不会让别人在卫记同她讲话的,唱曲是高兴的事,不必要同那些脏乎乎的臭男人搭上边。我们卫记只卖酒,五可过去唱曲是她的事,大家早就讲明她不能在卫记拉客的,要拉客就不可以去卫记唱曲了。现在这个穷鬼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指望同我一起讲五可的事么?他当我是什么人,我会同一个醉鬼讲一个歌妓么?他也太看得起他自己了。”

江容很恼火甘文镜的措词,男人们估计都是这样,男人找女人讲话觉得无关紧要,觉得这女人就得认真的同他讲话,得安慰他,象哄小孩子一样不能讲尖锐的话刺伤他脆弱的心。

可是对于女人来讲,名节啥的,很易被玷污。江容倒不是怕同男人讲了话,会被人说啥,这些她不在乎,自己过得舒服自在就好了。

江容不太怎么喜欢同不熟的不喜欢的人讲话,现在江容打定主意同陈鸿明过下去了,当然更不会搭理这种不相干的人了。况且江容也没有义务听一个酒鬼倾诉酒鬼对歌妓的爱情故事。

陈鸿明在旁边冷冷的对甘文镜说,“甘兄,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不然,我一定让这小子见血。身为读书人,他丁点规矩都没有,难道他不知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言么?”

甘文镜尴尬的笑道,“呵呵,是我太高兴了,都忘记这事了。回头我一定说说他。”

江容示意高士瑞告辞,自己过去同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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