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 (第3/5页)

点头,出去后关上了门。

她没进卧室,而是靠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她的心情一直无法平复,甚至有害怕跟他独处。

雍显进了卧室,过了一会儿,他已经洗漱好,换了睡衣出来,他走到沙发前,蹲下身在她脸颊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声音很温柔:“我抱你进去。”

她很抗拒,尤其是在今晚,她突然发现天天睡在身边的男人是那样的陌生,甚至可怕。

他刚把手放在她腰上,她开始挣扎:“我不想睡。”

他生气了:“因为况峦?”

他的心眼真够小的,林至爱站起来:“你别纠着他不放行不行,我跟他已经分手了,而且因为我爸的事,在爱情上,我已经彻彻底底的放下了,但我从懂事开始就经常跟他在一起玩,既使曾经不是恋人,只是一个朋友邻居,他死了,我难免会伤感,如果你连这个都要计较,我也没什么好说!而且……”

她瞪着他:“他是不明不白死的!”

她很成功的把他惹火了,他揪着她的胳膊:“你等会就不会这么想了!”

他把她强硬的拖进卧室里,轻轻一抛,她就趴在了床上,刚才他把沈秘书叫走了,就算她叫破嗓子都不会有人来救她。

她觉得以前的他伪装得太好,粗暴才是他的本性,她越挣扎,他就越用力,她重重的喘着气,感觉骨头都要被他碾碎了。

尽管他穿着睡衣,她依旧能看清他上身每一块肌肉崩张有力的收缩,那亢重的力道似乎全都发泄在她的身上,很快,她有种魂魄出窍的虚脱感。

她开始哭,骂他混蛋,他们只是谈恋爱的男女朋友,又不是他豢养的宠物,她有拒绝的权力!

她觉得这不是性爱,而是一场对弈的战斗,虽然她溃不成军,却始终咬着牙,不肯对他俯首称臣,而他为了消磨她的意志,把他的偏执和蛮横暴露无遗。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疼得五脏六俯都要被搅碎了一样,她使出最后的力气想把他像磐石一胸膛推开,他睡衣的扭拐敞开了两颗,她一扯,胸膛上的纹身就露出来,在她晕厥前,看到一只青黑色展翅翱翔的鹰,她看得并不真切,那鹰上有什么狰狞的东西在蔓延着,她神志涣散,眼前一黑,完全的失去了意识。

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夏日的骄阳的灼热被隔离在玻璃墙外,空调带来的清冷让她裸、露的肌肤微微的战栗。

她轻轻一动,腿间就疼,她仰面就开始大哭,哭声把外面的雍显叫了进来,他问:“你又怎么了?”

她抓起旁边的枕头就向他扔过去:“我不想再见到你,我要回去!”

*

林至爱看到鉴定中心的布告栏贴着通知,鉴定中心在非洲的莫桑比克有个援建项目,建立dna数据中心,需要一些技术人员,工作时间为半年,鉴定中心以自愿为原则,愿意去的员工可以去人事部报名。

等她读完通知之后,就下定决心要去,她在鉴定中心的工作没有太大的进展,与其这么不痛不痒的耗着,不如去做点实事,而且时间只有半年,正好可能帮她暂时摆脱那个心眼小又蛮横的男人。

她下午报的名,回去雍显就知道了,问她:“你要去莫桑比克?”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正视着他:“是的,现在正是我事业的提升期,去做一些有意义的事,也是对我自己的一种负责,我知道只要你一句话,我就去不成,但我还是要表明态度,如果你连我的工作都要控制,那我就不干了,回家开小卖部!”

自从那天他‘强/奸’她之后,他们就在冷战,虽然他们是同居关系,她觉得用这个词来形容一点没错,背违意愿,使用暴力,强迫发生,跟法律上的解释完成的吻合,第二天她是打算搬回自己的公寓,只是还没出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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