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2/5页)

脖处最为敏感,在理发店洗头时被人碰到都痒的不行。

腰间的大手越发的用力,她紧张不已,准备他稍有异动,她就一个膝盖向那里顶去,让他尝尝爆炒香肠的滋味!

她心底胡乱地想着,好一会儿,男子总算松开他的手,在床底下冰冷的木地板上趴了半个多小时,小兄弟终于软了。

滕钺见不再震,连忙从床底下爬了出去。

她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估计是这个男子在穿衣服,这让她稍微松了一口气。

过了一会儿,她也从床底里爬出去。

外面依然灰黑一片,房间里更是漆黑一片。

地上满地的吊灯玻璃碎片,房间里黑漆漆的,她赤着脚不敢乱走,在床底下冻了半个小时,现在上下牙齿都在打颤,见他已经起床并穿好衣服,她连忙爬到自己被窝里,抱着双臂窝在里面瑟瑟发抖。

等她感到身体稍微有些回温了,才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在床头胡乱地摸着,刚摸到台灯开关,就被一双炙热的大手按住:"不要开灯。"

"你要干嘛?"周末吓得身体往后一缩,手却紧紧抓着台灯纤细的灯架不敢松手。

她后悔刚刚没有先把房门锁起来才爬到床上来。

她是坐在床上的,而这男子离她不过一尺的距离,她甚至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极具阳刚味的男子气息。

这男子给她的压力极大,像在面临一头猎豹,让她感到无力和惊惧。

男子没有理她,而是从走到窗户边,掀开窗帘的一角向外面观看,眼睛上带着类似于望远镜的东西。

见周末不动,男子略显冷漠的声音从黑暗中传过来,"把衣服穿上,捡保暖的穿。"

这句话不用男子提醒,她也会这样做。

房间内虽然黑的厉害,但适应了黑暗之后,也不是什么都看不到。周末对房间极为熟悉,光凭手感就知道拿哪件衣服穿,因心中不安,她没像平时一样,尽选华而不实的衣服穿,而是在里面穿了一套天鹅绒的保暖内衣,中间套了一件羽绒小马甲,再是貂绒的毛线衣,外面套了一件长款的羽绒服。

这羽绒服是防水的,水滴到衣服上不会渗进衣服里面去,用毛巾一擦就干了。

下面同样如此,除了一件羊毛裤之外,外面还穿了一件普蓝色的羽绒裤,脚上穿了一双运动鞋。

做好这一切之后,回到书房,打开手机,看到上面的时间之后,她吓了一跳,以为是自己的手机坏了,上面显示的时间是:1o:33。

这是上午的时间,可外面天黑成这样……全日食吗?

她低声问那男子:"现在几点了?"

男子道:"十点三十三分。"

"上午?"

"上午。"

周末有些惊惧,掀开窗帘往外看,外面一些路灯还亮着,有些已经被地震给毁了,即使是亮着的,能见度也不过五米。

小区里不少房间的灯都打开,还有拿着手电筒或者手机电筒往外面跑,男女混杂的尖叫声,东西摔碎的声音,滴答滴答的水滴声,还有她在医院里听到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咀嚼声,各种声音在黑暗中听的格外清晰,令人毛骨悚然。

周末吓得牙齿直打颤,"你……你听见没有?"

"听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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