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2/4页)
天气变化。
周末感受到巨大的压力,这股压力不是来自身边的男子,而是突变的现实的压力。她握紧手中的刀,咽着口水,用力点头。她还要回去保护爸妈,她不能有事,一定不能有事。
摄于身边滕钺的煞气,她轻声问他:“你要不要休息一下?这一段可以我来开。”
滕钺头都没有转一下,语气依然那样平平的,“你休息一下吧,一会儿上了高速你开。”
周末紧紧地握着刀,闭上双眼。
她仍然置身与一片黑暗之中,原本只是黑暗,渐渐黑暗中出现一些光点,先是一点,渐渐多起来,如同电视屏幕上的雪花点,七彩光点将她团团包围,其中透明的光看兴奋的如同饥饿者遇到食物,争先恐后地挤开其它颜色光点铺天盖地往身体冲撞而来,没入到她身体里去。
她猛地挣开双眼,摸着额头。
没有做梦,是醒的。
“滕钺。”她声音软软的。
“做恶梦了?”他垂眸看了眼车上的时间,“你才睡了五分钟。”
“哦。”周末低低地应了一声,闭上眼睛。
这次她更加清醒地感受到那些光点,感受到她的意识,透明光点如同她家的小三看到她时的反应,急冲冲地往她身上奔腾而来。她想摸小三一样去摸摸它们,一动,它们就不见了。睁开眼,依然是雾蒙蒙的天空。
这次不需要滕钺说,她自己就闭上了双眼,待那些光点再度接触她时,她有意识地去触碰透明光点,光点们争先恐后地往她身体里钻。光点没入她肌肤之后就不见了,她的身体就如同干涸的大海,而光点如同小水滴,水滴滴入大海之后,似乎连地面都没有湿润就被土地吸收了去,不见踪影。
这种感觉很舒服,像是饿了好多天的人吃了一块高能量的巧克力,整个身体都充盈起来,疲惫的精神也在逐渐恢复。她渐渐沉浸其中,居然不想醒来。
好像过了很久,也好像才过了一瞬,她就被滕钺推醒。她睁开眼尚有几分迷茫,麋鹿一样的双眼怔愣地看着滕钺,又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她松开紧握,如此试了两下,感觉身体里似乎充满了力量。
她抬头,侧过脸认真地对滕钺说:“我们可不可以握一下手,我看看你力气有多大。”
滕钺倒是不介意,右手往旁边一放,她看着他拿粗糙满是老茧的掌心,轻轻将手放了进去。她的手格外的纤细柔软,像一团白嫩嫩的包子馅,他的手可以很轻易的将她整只手都包裹起来。
她用力捏了一下,他手指粗长有力,硬如钢铁。将整只手放入他掌心之后她发现,她面对他会有多无力,仿佛他一只手就可以轻易制服她。她的手和他相比还是太小,根本捏不住他,倒是他反手一抓,将她整只手都握在掌心,轻轻一用力,周末疼倒吸一口气,身体本能一扭,啊的一声就叫了起来。
滕钺曾经看过一个笑话,一电台主持人,调戏一走错频道的二货,对他说,“我们玩个游戏,我说前一个数字,你说下一个数字。”
那二货说,“不行,我说前一个数字,你说下一个数字。”
主持人说“行。”
二货就说:“一。”
主持人极其淫~~荡地叫了起来:“二~~~~~”
“一。”
“二~~~~~~~” ;主持人叫的更加**。
周末嗓音绵软,发出的叫声,听在滕钺耳朵里,就是如此**。
10第 10 章
第十章
为了听到她这**的叫声,他还故意多握了一会儿,她叫声一停,他就再度用力。
周末痛的像被螃蟹钳子给夹住似的,连忙挣扎想要甩开他,却被握的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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