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1/4页)
她吓的连忙跑开,脸如火烧。
跑了两步看到手里的衣服,又转过身红着脸将衣服塞到他怀里,连忙慌乱地抛开。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真的很容易出事情。
她捂着脸,脸上的热度传递到掌心,越发的热了。
她不是没有交过男朋友,但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恋爱就是平平淡淡的,白开水一样,不冷不热不愠不火,有时候被粘的很了,还会觉得烦。从没像现在这样,心脏会跳的这样快,那种悸动,就像是心底有根琴弦,被人波动了一下,带来一阵阵的战栗。
要说喜欢上对方吧,那也太扯了,她和他认识不到几天,除了对方年龄,其它一无所知,喜欢他什么呢?
一见钟情?扯淡!
最后她只能将这一切归于男女之间的自然反应。
为什么她过去在看她男朋友时没有这种反应呢?她认为,那是她前男友雄性荷尔蒙不够旺盛的缘故,成年大象为什么会对成年的母象发情而不对小象发情?因为母象会散发出一种吸引成年公象的雄性荷尔蒙。
这种荷尔蒙可能靠鼻子闻不到,但她能从滕钺身上感受到。
他光是看着就是一副雄性荷尔蒙过剩的样子。
滕钺为什么会刚才那样的举动?答案很简单,也是荷尔蒙作祟,前面说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很容易**,他那意思,估计是想和她打一炮。
如此一分析,而且越想越有道理,虽然心脏还在砰砰跳,但心绪到底平静下来,甚至心头微冷。
她并不是什么卫道士,或者贞洁烈女什么的,对此她的观点顺其自然水到渠成,但前提是,这事是她真心想做,而不是被人用什么情势或者言语压制,更重要的是,一定要懂的保护自己。
现在灾难发生,前路渺茫,如果在这个时候发生点什么,或者有了身孕,那就是在找死。
想到这里,刚刚微澜的心湖,如同被一盆冰水泼入,从头凉到脚,什么旖旎都没了。
有时候,所谓爱情,不过是自欺欺人。
她自是不知道,滕钺在洗手间正对着他标枪一样高高竖起的小兄弟烦恼。
他十六岁就去边境当了雇佣兵,如今都快十年了,边境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女人,偶尔见到一个女人,那简直比大熊猫还稀罕,让这些常年干旱的汉子们,恨不得跪舔在她们脚下。
当然,其中也不乏汉子们自捡肥皂的。
他既不愿跪舔,也不喜欢捡肥皂,没尝过女人滋味的他就这么处到了今天,平日里有需要都靠五姑娘。
说到五姑娘,他就不自觉地想到她那双柔若无骨的细嫩小手,想到是那双手握着自己,他的小兄弟一阵战栗,又是粗|硬了几分,竟不愿再用自己粗粝的大手来伺候它,越发渴望她柔软洁白的小手。
此刻他真有一种想要化身为狼,将她扑倒的冲动,浑身血液仿佛离开了大脑,全部冲向身体支撑的某一处,眼睛都冒着绿光,尤其是想到前几天地震时,她穿着睡衣,趴在他胸前,小兄弟抵在她小腹上,只要一滑,只要向下一滑……
滕钺努力平复身体里面的**,脑子里却全都是她刚刚洗完澡,头发低着水,从浴室里出来的样子,双颊晕染,如同破水而出的睡莲。最后无法,依然用五姑娘解决。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他心中依旧激荡,待看到她明澈清冷的双眸时,似被一盆凉水冲过。他心中苦笑,竟是他一个人在自作多情。
许是心情平复没有杂念的缘故,周末闭上眼不过几分钟就再度进入那种玄妙的状态,她大脑依然清醒,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些色彩斑斓的光点,这次她有意识地去触碰它们,在碰到其它色彩的光点时依然被排开,只有透明光点看到她如看到亲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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