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5页)

邵钦儒以沉默作为回答。

“假如年底没有如期开工,造成其他厂商的不便,咱们身处毁约的立场,得赔给人家的是否比黄氏赔给咱们的更多?”司徒橙魃不以为忤,继续晓以大义。

邵钦儒一脸茅塞顿开貌——

“对呀!我怎么气忘了呢?”

“我看你压根儿是老了,开始反应迟钝、后知后觉了。”

邵钦儒颇不满地英眉一揪。

“我发觉你嘴巴愈来愈毒、愈来愈不讨人喜欢了那!”

“兄弟,‘和气生财’呀!没必要去得罪那一大把钞票嘛!”

邵钦儒没话反驳,只好闷闷地将视线掉向窗外。

车子到达目的地,司徒橙魃依据门卫的指示将车驶进前院专设的停车位内,约十来个,可见主人当初设计房子的用心。

下了车,邵钦儒扁着嘴对这栋华宅品头论足起来;一会说车道窄,一会说杂草丛生,一会又说这边如何、那边怎样。

但依司徒橙魃看来,这房子挺气派的,不输他家。

虽然是夜晚,但在夜灯照射下,扶疏绿意的美丽庭园,却硬给邵钦儒批评为杂草丛生。一般而言,没人待的废墟才会杂草丛生哩!

尤其醒目的是主宅前那座七彩喷水池,这么诗情画意的东西,实在与黄丽英联想不起来。也许,他家也可以装个试试,挺赏心悦目的。

信步往主宅门口走去,门一打开,震耳欲聋的摇滚乐倾泄而出,险些震晕了他两老头子;进入大厅,一群年轻人正狂野地舞着,男男女女在迷彩灯光下显得闪烁不定、华而不实。

呵,正所谓“门里门外、两个世界”,这隔音设备算一流。

这样的情景,他,也曾是其中一员。

谁都年轻过,而年轻的证据就是热情活力。想他当年一面念书、一面协助大哥处理公司的事,晚上还有时间去消遣、去感受年轻的生命力,而今……可不行了。虽然他年纪只突破了三十关卡,但那种不要命的玩法,他受不起了。唉,岁月不饶人,这话不仅女人感叹,男人亦然。

然,明知今晚会是这群年轻人的世界,黄丽英要他们来凑和些什么?

司徒橙魃和邵钦儒有着相同疑问。

“喂,有许多‘妹妹’那,不下去跳跳舞?”司徒橙魃打趣道。

“谁有那心情?黄丽英那女人不知安了什么心,要咱们来凑这种热闹,神经!”

“谁请你们来凑热闹?”

一道声音自他们身后响起,他们本能地旋过身去——

还会有谁?不就是那位足以媲美“一代女皇”的黄丽英。

“这样的场合,你期望我们如何表现诚意?”司徒橙魃不疾不徐问道,表情是一贯冷静自若。

黄丽英微微撇嘴,指向吧台内正玩得不亦乐乎的大男孩道:

“那个就是我儿子,今年大二。”

司徒橙魃不搭腔,等着她明白告示意图。

“我希望他寒暑假能进彩门打工,毕业后直接进去工作。”黄丽英如是说。

“你发神——”邵钦儒气冲冲地怒斥出声,但还没讲完,便让人用手掌给捂住了嘴。

“我相信贵公司应该让他更有发挥之地。”司徒橙魃沉着应道。

“不,正好相反。”黄丽英双手抱胸,将视线自儿子身上掉向司徒橙魃。“黄氏到我是第三代,我们黄家女孩的丈夫向来以招赘方式,孩子也跟母姓,所以很明显的事实是,凯森就算在自己公司,也无法举足轻重,占有一席之地。但我又不想浪费他的才能,因此,选择另外一家好公司安排他进去才是上策。”

“于是我们成了你的目标?”

“对。”

“你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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