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3/5页)
忍耐不住欲开口反击却被身旁的玲珑死死拉住。
苏怡并未动怒脸上依然波澜不惊。她抬起头不卑不亢地答道:“只有明儿进了内务府苏怡才算的上是宫女不自称奴婢正是不想有违圣意!”
锦瑟闻言一怔一时竟找不出话反驳。半饷才冷笑道:“姐姐素来灵牙利齿别人与你辩嘴自然只有吃亏的份。即如此锦瑟便邀请姐姐今夜促膝谈心。想来应该不会拒绝吧!”
话虽然说地极为客气却隐含着命令的口吻。
苏怡神色未改。她从容地答道:“婢妾遵旨!”锦瑟见她仍是那波澜不惊的模样。不禁暗自气恼:看你能装到几时!她心里想着也不看苏怡。转身掀帘进去。
“娘娘……”见姚锦瑟来势汹汹佟儿和玲珑担心不已苏怡却回以微笑示意她们稍安勿燥。一进暖阁锦瑟就闻到了阵阵幽香不同于宫里时下常用的香料别有一种清幽馥郁的味道。锦瑟转头望去只见临窗的书案上放着一白玉石盆里面是那日她送给苏怡地复瓣水仙。
这几日天气虽冷暖阁里却温暖如春水仙早早就抽的新芽开出了白色细致的花儿。锦瑟见了那花不由触动前情。那日在绾碧围炉赏雪和兰芷等人同掷花签的那番温馨仍历历在目虽然一半是做戏另一半却也有几份情真意切。
想着想着心头便掠过隐隐的感伤正巧苏怡进来见她怔怔的望着水仙呆便开口道:“这花开的早了我正愁往后没人打理它。你既来了正好拿回去养着好过任它枯死!”
锦瑟顿时回过神来面上罩上了一层寒霜。“我最不喜欢开在冬季的花比如水仙或是梅花。偏要不辩花期独立特别故作清高这样的花正该让它枯死!”
苏怡默然无语。
一时佟儿掀帘进来手中捧着雕漆地玲珑托盘盘中放着两个白玉小盖钟几碟茶果糕点。她微侧着身一一将盘中的小盖钟和糕点放在案上。苏怡捧着茶盏轻啜了一口方道:“娘娘身体可好些没?”锦瑟心下一凛随即道:“多谢你费心想着已经好多了!”
她忽然面色一沉高声喝道:“秀云去守着门本宫要和苏贵人谈些体己话儿没有传召一个都不许放进来若有不从的拖下去打!”
秀云忙应了一声眼睛却望向一旁地佟儿。佟儿无奈只得曲身行礼道:“奴婢先告退了!”说罢便和秀云一道出去了。
暖阁里只剩下苏怡和锦瑟二人。空气瞬时冷凝下来四周鸦雀不闻彼此陷在难以言说的尴尬里。忽然宫灯里地蜡烛“啪”地爆了一个灯花微风拂过吹的烛火在暗夜里明明灭灭。
良久苏怡方才轻声说道:“你今日来想必是来告诉我缘由吧。到底为什么会使你做出如此地牺牲?”
她很想知道原因不是为了争宠也不是为了利益是什么缘故让她不惜任何代价也要置她于死地。
苏怡这几日时时悬心于此她真的想不通自己是哪里得罪过她?
“都过了那么久久到我几乎以为只是一场恶梦。要从哪里说起才好呢?”姚锦瑟面上浮现一抹古怪的笑笑容中有一丝苦涩一丝自嘲。
她娓娓道来面色无比安详像述说一个于已无关的故事。声音清越无比如夜风中悬于屋檐下的风铃悦耳的让人情不自禁凝神聆听。
“十多年前京城有一位名动天下的大才子。他五岁能诗七岁能文少年得志十几岁便入的翰林院任修撰所有人都恭维着他前途无量。成年后又娶了书香礼仪之家的千金小姐。
那小姐容貌娇媚性情温顺夫妻间相敬如宾举案齐眉。一年过后就育有一女一家人过着幸福安逸的日子。天底下的事大多如此福祸也总是相依。谁会料想数年快乐的日子过后一场天大的祸事会降临到他们身上……”
大大们啊我比窦娥还冤啊明明通告有些原因还有人说我不通知呢冤枉啊!今晚七点还有一更记得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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