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 (第2/5页)

兄长能封官拜爵。”

秋子表示理解,俗话说士农工商,商人最贱,也难怪福喜的父母会有此想法。

“可惜,我不是读书的材料!”福喜苦笑,声音有些低沉:“我只会玩,只会遛狗玩乐,幸运的是我的兄长,他是个天才。”说到这,他言语间带了丝骄傲,可见两兄弟感情不错。

“……大概是如此,在兄长闯下弥天大祸之后,为了平息对方的怒火,他们将我送进了宫。”他说得有些语焉不详,不过秋子可以想象那时候的他有多么的失落痛苦。明明都是他们的孩子,为什么要牺牲我了?他会这么想。

“秋子,你说离开了太子,我能去哪?”他问。

其实他是感谢楚惊天的,他给了他活下去的动力。

秋子没有再劝他,或许是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来自于亲人的伤害,那是最难以磨灭的,也是最痛入骨骼的。

秋子把这件事给楚惊天说了,完了叹道:“……说来,福喜也是个可怜人!”

楚惊天没说话,只是挥手让他退下。

叹了口气,楚惊天仰靠在椅背上,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心口,颇有些不是滋味。

从刚才听到福喜的经历的时候,他的心就泛起一股被针扎似的疼痛,密密麻麻的,如蛆附骨。

“可恶!”他忍不住低声咒骂了一句,他骗不了自己,福喜对他而言的确是个特殊的存在,只有在他身边他才能安然入睡。这一点点的特别,慢慢的就变成了另外一种感情。

可是,这怎么可以?

一个合格的君王,是不需要这种多余的感情的,因为他会影响自己的判断,是一个致命的危险。而且,对方还是一个卑贱的太监,连身体都是残缺的。

这个人,绝对不能留!

忽视心里一阵阵的闷痛楚惊天这么告诉自己。

“嘎吱”

门被轻轻推开,门外的月光立刻迫不及待的从外边撒了进来,只看得见来人如闪烁着月光一般的袍角。

门被掩上,屋里重归黑暗,只听得见平缓的呼吸声。

绕过屏风,里边是卧室,帷帐并未垂下,隐约看得见里边睡了一个人。

来人在床边坐下,静坐半晌,突然伸手虚虚的凌空描摹着床上之人的面貌。即使看不见,他的脑海里也能清晰的展现出对方的模样——清澈漆黑的凤眼,透着一股狡黠的灵气,又带着一种诱惑,往下是俊挺的鼻梁,然后是红唇,比之女人还要软上三分,他尝过它的味道,不可思议的滋味。

大掌来到对方的脖子,大约是因为太热了,对方亵衣的衣襟大大的敞开着,露出了如白瓷一般细腻的肌肤。

也许是因为没了**,他的身形虽然修长,却不强壮,脖子更是肌理细腻骨肉匀称,摸上去也是纤细得紧,仿佛只要他这么微微使力,这漂亮的脖子马上就会被折断。

想着,他手上不自觉的就用了力,黑暗里能听得见他略显厚重的呼吸声。

不要怪我!

“唔!”由于窒息,手下的人不自禁的发出一声闷哼,声音极低,却让来人猛然惊醒。

他突然发现,对方竟然一直没有挣扎,按理说就算一个人睡得再熟,可是当生命收到了威胁,怎么不可能不醒?

“福喜!”并没有松开掐住他脖子的手,楚惊天身子前倾,另一只手准确的摸到了对方的脸颊,更是摸到了他眼角的湿润。

无意识的磨蹭了两下沾染了湿意的手指,他捏住他的下巴,然后俯身吻了上去。准确来讲,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在撕咬,双方甚至能品尝出嘴里的血腥味。

可惜福喜却已经感觉不到唇上的痛感了,只觉得整个人很轻,轻得快要飞了起来。

身下的人没有任何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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