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部分 (第4/5页)
是鱼;说到空军就想到开飞机,其实不是每一个空军都有机会成为飞行员。
“在针对女性的犯罪尤其是带有变态性质的犯罪中,凶手都以强。奸和破坏女人的性。器官如乳。房、阴。部为犯罪手段之一。例如,总局案管系统悬案之一幽隆市连环强。奸。杀人案的凶手就是以入室杀人并割去受害人乳。房为标志性犯罪手段,剃光头的却很罕见。”岑戈环视四周,用眼神示意赵苏漾往右边某座位看去,“现如今,长发并不是女人的专利。”
赵苏漾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那儿有一对扎着五彩小辫的潮男和留板寸、染白发的潮女。“所以你觉得凶手给受害人剃光头的行为并非是痛恨长发女子?”
“包括岑凝在内的十四个被害人中,第七、八、十二个死者平日留着短发,一个痛恨长发女子的人为何对她们下手?”岑戈反问。
“你说心理变态在作案时目的单纯,这就意味着剃光头行为针对的仅仅只是头发而已?”
“女人的头发令他感到厌恶,就这么简单。”岑戈笃定道,“一个男孩的相貌再怎么像女孩,都不可能像她们一样留着长发。已生育一子的母亲希望再生个女儿却又生下了儿子,于是给他戴上了假发,让他看起来更像女孩,他因此受到了同龄人的嘲笑,这就是他痛恨女人头发的来由。心理变态的心灵在早期都十分敏感,他人的嘲笑、讥讽和母亲的坚持给他留下了永久的心灵创伤,以至于影响到他的性。能力,他发现这一事实的时候没有通过求助医生来缓解,反而用一种常人难以理解的逻辑回到了原点——装扮成母亲一样的女人,这让他感到愉悦、有安全感。”
“这怎么可能?”
“可能。一个人在成长过程中,尤其是零岁到六岁阶段,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就是母亲。尽管不认同母亲的行为,可他一再逼迫自己去适应,以便获得母亲的爱。然而他生理上毕竟是个男性,只能在男女两。性中挣扎。”
“原来他是个不男不女的人!”赵苏漾嫌弃道。
“在旁人看来,他正常得很。”
“当然,他需要掩饰嘛。”她释然地说,“很多性无能的男人对外不都装着很man?之前在普案处的时候,我不是跟踪一起连环强。奸案吗?作案人就是因为被老婆说成是性无能,才到处强。奸人来表现自己其实很厉害。”
“你忽略了一个重要的细节。”
“……什么?”
“被害的十几个女人长相中等偏上,却没有一个的尸检报告中显示她们死前遭到过强。暴。普通人实施强。奸仅仅只是为了发泄,变态杀手大多通过这种行为来寻求权力。‘他’屡次囚禁女人,却没有强。暴行为,本身就不正常。这足以证明他不像普通男人那样对美女产生欲。念。除性。无能外,他现在拥有的社会地位已经让他有‘权力感’,不需要用强。奸来重获权力,这种社会地位不允许他去变性,对女人,他羡慕,又痛恨。他折磨她们,出发点简单得让人匪夷所思——谁叫你们是女人。”
赵苏漾重重点头,继而又皱着眉摇了摇头。
“你这是什么表情?”岑戈看了看她,问。
她伸出食指沾了点玻璃杯中的柠檬水,在桌子上写了个“xy”,“既然女性是xx,男性是xy,男人的一半本来就是女人呀。”
岑戈一脸无语,“你让其他二十几条染色体情何以堪?”
“看看你这效率,他们一早没找你加入特案组,否则这些个案子早八百年就破了。”为了转移话题,赵苏漾惋惜地说,“该死的亲属规避规定!”
他抿了口咖啡,只是笑笑。
跨度十年,很多证据、监控都随着时间消失不见,如今只能纸上谈兵,凭借蛛丝马迹去探查凶手的身份和内心世界。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