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 (第3/5页)
,也不承担任何家务,妻子对他来说就是母亲一样的存在,因为在成长阶段他也是这么过来的。这些事沙小延的妻子至始至终都不知情,每天还在喋喋不休地说他赚钱少、不顾家、不像个男人样,他对此非常耿耿于怀,他证明自己是个男人的方式就是去强。奸别的女人。
和别的强。奸。犯不同,沙小延并没有说过“看到她穿得少还一个人走夜路”之类的话,他一直强调“征服”。因为母亲和妻子的强势,在他看来,征服女性就是成功,下一步才是征服男性,而他自己无论在女性或男性面前,都是一个弱者。不知道如果他强。奸。男人成功之后,下一步要征服什么,比人体积更大的动物?
赵苏漾不禁想起以前看那些犯罪类书籍时,某本书中的一句话,“同样的成长轨迹,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成为罪犯。但你去深挖一个罪犯,尤其是重暴力犯的过去,一定能从他的童年成长经历中找到他最终走上邪路的家庭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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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戈虽已把怀疑目标转向利仁园的保安,但探员们对常菀社会关系的调查还在继续。
“就是这个小白脸。”商鸿朗指着屏幕上一张某男子的自拍照,略带鄙夷地说。
郁炘,常菀除曾良言之外保持亲密关系的另一个男人,极有可能是她腹中胎儿的亲生父亲。听常菀的朋友说,郁炘和她这么多年总是分分合合,一直断不了。两个人都想过有钱人的生活,一个被富商曾良言金屋藏娇,一个流连于一些富商遗孀和中年女老板之中,都算实现了自己的梦想。
商鸿朗明明自己长得就是个小白脸样,却向来看不上这种没事搞自拍还用美图秀秀大肆磨皮瘦脸的小白脸,翻几张郁炘的照片后浑身鸡皮疙瘩都在跳舞。
岑戈心知郁炘和这起案子毫无关系,所以没参与他们的议论,专心翻阅康大安给的保安排班表。
利仁园物业一共聘请了6个保安,实行的是两班倒,每班原则上安排3个人,其中,2个人必须在岗,轮休由他们自己商量。白班是8点到晚上22点,晚班则是22点到次日8点,之间不存在换班间隙。
常菀被杀的那晚,早班在岗人员为庄俊、武兴禄,晚班在岗是甄达强和李光,包金生和保安队长康大安轮休。
常菀的死亡时间就在保安们交班之后的一小时内,轮休的包金生和康大安嫌疑暂时排除,甄达强和李光嫌疑最大,但也不排除已经交班完的庄俊、武兴禄潜伏作案。
保安杀害常菀的动机何在是排查嫌疑人的关键,例如,常菀曾出口辱骂过保安、曾良言曾在进出小区时和保安起过冲突等等,都有可能导致某个法制观念淡薄的保安心怀不满杀人泄愤,因此现场兼具劫杀、仇杀、情杀三重特征。
水华走到办公桌前问:“岑队,要不要联系郁炘确认一下他的不在场证明?”
“不必了。”岑戈整理整理思路,把昨天的发现跟他俩说了一遍,
“沙发底下出现一根没点燃的蜡烛确实怪怪的。”水华摸着下巴说,“而且,蜡烛这种东西其实年轻人不常用,光线暗不说,还滴得旁边都是。”
商鸿朗一鸣惊人:“也许那蜡烛根本不是照明,而是郁炘用来和常菀搞什么情趣的呢?”
岑戈和水华齐齐看向他,两人眼中都写着“你懂得真多”。
商鸿朗引以为荣地挑高一道眉。
“我不认为被好几个富婆包养的郁炘会穿涤纶混纺材质的衣服。”水华给他泼了一盆冷水,“他至少会穿件纯棉的吧。”
物检那边打电话过来,那根蜡烛上只有常菀的指纹,同时,除了沙发底下的灰尘外还沾有几根涤棉纤维,成分为涤纶和棉花的混纺,涤纶约占60%,就是俗称的“的确良”。常菀尸体的唇角也收集到同样的涤棉纤维,另外,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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