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3/5页)
“好啊,我们自己规划路线,不要跟那些旅游团,不然又被带着去什么购物点,不买东西还遭白眼,花钱买罪受。”赵苏漾应承下来,前两年她爸爸给她报了个去曾崖群岛的团,热带风光固然让人心旷神怡,一天去一个购物点还真是吃不消,且不说那些玳瑁、珍珠和水晶什么的是真是假,光是导购那口若悬河的推销就让她吃不消,她就不信了,戴个首饰就能包治百病,医院开着干嘛?
“我也是这么想的。”她俩一拍即合,一琴热血沸腾,“就知道你肯定答应。我挑了几个地方,一个是慈州的巴巴尔科草原,可以骑马射箭,当‘套马杆的女汉子’,还有桐州的龙葳古城,好多原始部落、古村聚集地,能看不同部族的祭祀活动,外国领导人来都会去看祭祀表演……呃……再来是天州的阿思布高原,这个不用介绍了,多少人的心灵朝圣地啊,一辈子必须去一次的地方。几个地方都离陵州远远哒,怎么样,去哪儿?”
赵苏漾听得心旷神怡,好像现在就已经飞去了辽阔的大草原、原始部落和朝圣寺庙,一时之间真难以抉择。“要不……咱们都去?”
郭一琴彻底被她打败,“大姐,这一北一南一西的,你是要来个环国旅行呀!”
“我考虑考虑。”赵苏漾使了个缓兵之计,这事就暂且搁下了。一琴已经有了工作,她总不能当个除码字外啥也不干的无业游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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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汀蕙被带到嘉华市刑侦中心时是下午三点,期间,她的通讯工具被收缴,不被允许和丈夫范琨谊有任何交流。这个同样带着无框眼镜的女人眼神冷厉,鼻梁高,嘴唇薄,有种不怒自威的气质,和她的职业非常相衬,是所有学生印象中严肃教导主任的模样。
跟丈夫范琨谊不同,她进入审讯室没有一点的焦虑,似乎已经知道自己将面对怎样的舆论和刑罚,完全就是一人做事一人当的架势。岑戈没有浪费时间,直接在大屏幕上把那段视频放了出来,然后转身出门,给黄汀蕙一点思考的时间。
一台摄像机正对黄汀蕙的脸,捕捉她的动作和表情。
视频一开始,黄汀蕙脸上划过一秒钟的惊讶,然后微微阖了阖眼睛,之后便是抿着唇一直盯着屏幕,十指交叉放在小腹上,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望着前方,略带挑剔。
这种表情和一个已婚妇女发现丈夫丑事后该露出的悲伤、失望甚至是痛不欲生的表情完全不同。
视频结束后,岑戈、阿东和小丁鱼贯而入。
黄汀蕙没有一丝反抗的情绪,淡淡地说:“既然你们都知道了,我也没什么好隐瞒。但我有个要求,对外还是要注意社会影响,相信你们领导也不会让你们把这些事爆出去。”
她倒是个明白人。
“每个人都有兴趣爱好,我认为只要不影响别人的正常生活就不是什么罪恶的事。”黄汀蕙娓娓道来,揭开了她和范琨谊相识、结婚的隐私。
黄汀蕙不记得是如何发现自己的特殊爱好的,她从小就是一个被寄托厚望并从不令人失望的女孩,所有人都跟拥护女王一样,凡是她做的,就是对的,凡是她说的,就是无比正确的。她优异的成绩和年年的三好学生、优秀学生干部荣誉让她和她的父母成为别人欣羡的对象,她的学习方法、她父母的教育方法人人争相取经,这种光环一路陪着她直到现在。
正因为如此,她听不得任何反对的意见,也不接受任何人的批评。她觉得自己讲的话就是真理,别人只需要服从,并对她进行赞美。
她始终用冷峻和充满鄙夷的目光看着所有人,渴望当一个王者,最终某一天她拿起鞭子的时候,她找到了这种感觉,被膜拜、臣服和爱慕。
而成长轨迹跟她大同小异的范琨谊却是另外一个极端,他在澳洲留学时遭到一群小混混的殴打,非但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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