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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估计是附近哪位上了年纪喜欢种点东西的老人家自己开的地。
要说在住宅区能见到这么块地方,那也是件稀奇事,这么个寸土寸金的地方,停个车搭个棚的,少说一年也能增加个几万块的收入。可这块菜园子却生生占去了一片有利地形,不但横住了往南去的路,还把一座大平房的门前给堵上了。
不用问,能这么折腾,多少是有点后台的,要么是冯老板的什么亲戚,要不就是冯老板惹不起的人。两人没怎么在意这个,田野之地找到了,那座大平房看着就是个库房之类的建筑,现在的关键是找到“老母”。
也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别的什么,就在两人刚想四处搜寻一下的时候,大平房的门开了。门里走出个老太太,岁数约摸有八十出头,穿着套蓝布衣裤,一头的白发,身子骨却挺硬朗。
“老母,得来全不费功夫。”易博尔眼尖,瞅见老太太手里拿着把小短锄,当时就乐歪了嘴。
松本也看明白了,这老太太应该就是菜园子的主人,那库房多半也归她打理,今天的运气还不是一般的好。
他俩乐了,老太太却不高兴了,唬着脸冲易博尔道:“后生仔,你唔知尊老?话边个老母?”
接着就是一连串地数落。
老太太说的也不知道是哪儿的方言,易博尔和松本龟田虽然在中国待了多年,听懂并用普通话表述完全没问题,但并不代表他俩可以秒懂任何一种几乎堪称另一种语言的方言。
易博尔七七八八听懂了一些,脸上一阵尴尬。松本龟田根本没弄懂,就跟听天书似的,只好赔着笑在那儿鞠躬。
听完一通数落,易博尔操着差不多的口音,磕磕巴巴地比划着,总算把老太太的怒气给平了。
搞半天这老太太是两广人氏,刚才易博尔那句话她只听了个开头——“老母”。这词儿放粤语里有骂娘的意思,附近也没别人,老太太听了能乐意吗?
气是平了,老太太的疑心又起来了,瞪着眼前完全不搭边的两人,又是一顿盘问。那意思,你俩是什么人?跑我的菜园来是不是想偷瓜摘菜?没准还想进库房弄点东西吧?
易博尔连忙解释,说是来找朋友的,朋友姓冯,是这儿造房子的大老板,我们关系如何如何好云云。
松本龟田听着他俩说天书,干着急插不上嘴,只有继续鞠躬的份。
老太太听着这么一说,脸色好了不少,又和易博尔唠叨了几句,把手上的短锄竹篮递给他,自己绕过菜园子迈着碎步往南走了。
“冯天明……连亲娘都叫得那么顺嘴的名字,照理该是本名才对。”易博尔看着老太太远去的背影,一阵嘀咕,“这可倒迷糊了,难不成这冯老板不是改了名的贺成东?”
“易先生,请问那位老人家有没有提供什么线索?”松本憋不住了,试探地问了句。
“你不是中国通吗?自己没听明白?”易博尔被打断了思路,老大不愿意道。当然,比起一味只研究中国文化的松本,在中国十几年,易博尔几乎已经是半个中国人了。
“惭愧,中国地方方言音区别很大。”松本叹了口气,“就像岛国大阪口音和关西口音的区别一样,太复杂了,我没有听懂。”
“大阪口音……你还没听到西北达坂城的口音呢……”易博尔呲牙道,“不废话,正事要紧,她是这么个意思……”
原来老太太不是别人,正是那冯老板冯天明的亲娘,这片菜园子就是冯天明特意为她亲娘整治的。老太太农村出身,住不惯高楼,那座大平房原本是个库房,冯天明为了孝顺亲娘的意,专门收回来改成了住所。
虽然易博尔长得不够善良,但看上去还算老实,老太太听他糊弄了几句,还真把他当作是儿子的朋友,跟易博尔唠了几句家常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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