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部分 (第1/4页)
才立即向舅舅说明了真相,请求他的饶恕,反正是将这长时间的遮掩状况告一段落了。”
爱玛在很认真地听着。
“我会立刻收到他发来的信的,”威斯顿太太继续往下说,“他离开时对我说,他将立即写信来;分析他讲话的神态,好像要对我讲很多来不及当面细说的情况。因此,我们只有等他的信了。可能他在信中会有很多理由。可能会把很多眼下说不过去的事情解释清楚。我们不要太刻薄;不要急于指责他。我们忍耐一下。我是爱他的;我如今在一个问题上,关键的问题,我迫切地希望能成全这件好事,并且真心期望能这样。他们这样长期隐瞒,肯定受了很多苦。”
“他受苦,”爱玛冷淡地说,“好像他也没有多大的痛苦。哎,邱吉尔先生对此有何看法呢?”
“是赞同他外甥的——毫无阻挠地就应允了。你考虑一下,一个星期内家里发生了那么多事,改变得太多了!我认为,不幸的邱吉尔太太活着时,根本别指望,根本没机遇,根本不可能;但是她刚刚入土,她丈夫便被劝说去做她不喜欢做的事。人死了,她的不利影响也就不见了,这太幸福了!仅需稍加劝服,他就答应了。”
“是昨天夜里答应的,今天早晨天一亮弗兰克就离开了。我认为,他会在海伯利,在贝茨家停留一会儿——就会再返回来‘但是他想尽快回到比以往更离不开他的舅舅的身边去,因此,正如我对你所讲的,他仅在这停留了一刻钟。他很不平静——真的不平静——都让我感觉到他换了个人似的。不谈其他的,开始他发现她病得如此严重,很是惊诧,他过去没料到她生病——他显得特别伤心。”
“你确实认为这件事做得如此秘密吗?难道坎贝尔家,狄克逊家都没有人清楚他们订婚吗?”
在爱玛提到狄克逊的名字时,不自觉地有些脸红了。
“谁也不清楚‘哪一个人都不清楚。他坚定地说,全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清楚,其他人都不了解。”
“哎,”爱玛说,“我认为我们一定会慢慢理解的,我希望他们生活美满、幸福快乐。但是我始终都会厌恶他的行为。只能说这些是欺诈和虚假——窥探和反叛,来同我们相处时表现得如此坦诚和纯朴,但是背地里却串通一气来批评每个人!足足有一个冬季和一个春季,我们全都被他欺骗了,还觉得人们都是一样地直率坦诚呢,但是人们中间倒有两个人互相传话,互相比较,在旁边议论着一些他们听不到的想法和做法。要是他们彼此听见了有人在讲对方的坏话,也只能说他们自讨苦吃!”
“这些我却不担心,”威斯顿太太说,“我保证,我根本没有评论过他们任何一个,更没有讲他们两个不喜欢听的话。”
“你运气不错。你做错的最关键的事是,在你感觉我们朋友中的某一位喜欢这个姑娘时,你对我讲了你的看法。”
“这的确没错。只是,我向来都在讲菲尔费克斯小姐这个人不错,根本不会去议论她有什么不好‘而非议他的话,我保证我没有讲过的。”
这时,看见了威斯顿先生站在靠近窗口的地方,看起来是在守候着。他给太太递了个眼色,请他进来。在他进屋时,她接着说:“亲爱的爱玛,我请求你,如今尽量使你的话和表情能够安慰他,让他觉得这桩婚事很合适吧。我们还是尽量考虑到它的益处吧——真的,就她而言,真是太幸福了。我们并非认为这是桩美满的婚姻;但是,既然邱吉尔先生都不这么考虑,我们也没必要去考虑它。而他——我说的是弗兰克——喜欢上这个刚毅、有见识的姑娘,可能是件十分幸福的事。虽然认真起来讲,她实在不应该这么做,可是我向来觉得而且仍然觉得她有以上那些长处。
就她的地位和环境,她可以找出很多理由来!“
“确实,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