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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就算真正黑巫師在進行邪術儀式時,也需要一個壓陣的巫器核心,這個巫器核心是不能輕易移動的,它恍若整個儀式的中樞與心臟,一旦動搖整個邪陣的能量體系頓時亂成了一鍋粥。房間內暗紅色的魔力之光隨著筆記的位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暗淡了下來,同時玻璃棺材內三個人,他們正在不斷蠕動與修復的軀體停止了恢復,甚至開始逆向的崩潰。

「不,你不能這樣,我付出那麼多才接近成功。」看著自己眼前的一切,韓雪儀如果瘋了一般向朱鵬發出慘絕人倫的嘶吼聲,很有些聞者傷心,見者落淚的哀痛悲傷。

「我是在救你,即便邪術儀式完成,你的丈夫與孩子活過來的也不過是行屍走肉的軀殼。他們的靈魂早就已經被投入冥河了,反倒是你,你因為自己的私慾害死了那麼多人,一旦邪術儀式完成你的靈魂會被投入到深淵的魔火中被燒灼億萬年,毒蛛女王安達利爾什麼都不用支付,空手套白狼就能直接降臨在金陵城,甚至所有因此而產生的罪惡業孽都要落在你的身上。」背後的手掌上夾著一張卡牌,朱鵬神情悲憫地言道,恍若在說「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佛門聖賢。

「無所謂,我不怕殺人無數,我不怕下地獄,哪怕只是能再讓他們看我一眼,下地獄我也無所謂。把筆記本還給我……」雙手持錘猛地撲了過來,纖細瘦弱的身材,雙手持著比她體重還沉重許多的染血大木錘,那股一擊出手神擋殺神,佛擋殺佛,掃滅一切的氣勢與兇悍,讓朱鵬也不禁眉頭微揚。

「嘴遁失敗,本以為能憑我出色的口才少打一場呢……血刃螳螂,給我撕碎她。」朱鵬現在的確是渾身是傷狼狽不堪,但作為一名巫師,他的魔力還依然充沛著,既然如此,就算他還只剩下動彈手指的體力,也足夠保留強大的作戰實力。為主人鞠躬盡瘁完全被砸成泥的變異綠泥剛剛從門外爬回來,便被朱鵬獻祭給了血刃螳螂,深藍色中隱隱透出著不祥血色的巫術魔陣憑空浮現,它很快地將變異臭泥吞噬一空。

下一刻,一頭強悍凶暴的兩米高螳螂巨獸便擋在了朱鵬面前……一身深淵魔能邪勁洶湧的韓雪儀的確是很強的,甚至一隊不弱的職業者也被她單人一錘砸成了滿地肉泥,然而那也是因為那一隊職業者空擁有克制邪魔的力量,卻沒有克制邪魔的知識,在朱鵬念出惡魔真名並拿起魔法筆記的那一刻,韓雪儀就算是破功了,惡魔的注視從她身上移除,此時她身上的魔能邪勁僅僅只是殘餘而已,反觀此時的血刃螳螂,比之當初朱鵬剛到手時,強大了近倍?並不是它變強大了,而是成為三等學徒後擁有相對充裕魔力的朱鵬可以為它提供足夠的供能,朱鵬說撕碎她,嗜血好戰的螳螂巨獸就真的不打折扣的將韓雪儀砍殺成了漫天飛散的肉片,周身染血的魔獸高舉血刃雙刀仰天而嘯,盡情吐出這段時間不得出手的憋悶與鬱氣。

……火力全開的血刃螳螂,也許比此時的主人更強……

外面的天漸漸亮了起來,照射進原本被陰森與絕望籠罩的校園。

解決深淵信奉者,收回血刃螳螂後。疲憊的朱鵬倚在牆壁上看著滿屋的血腥,心裡並沒有多少完成任務後的滿足感,反倒有些精疲力竭的疲累。

「真是,好漫長的一夜啊……」

第十一章 寄生與荊棘王冠

被惡魔直接注視並已在進行中的靈魂獻祭儀式,要動搖壓陣的核心寶物是很難的,之前如果朱鵬沒能找到或者念出惡魔真名,強行撼動那本筆記的話,相當於直接和「毒蛛女王安達利爾」隔空對轟一擊,除非是實力不弱於對方太多,不然一定會被對方的惡魔毒力轟成漫天飛散的綠色毒漿。

然而若是有不弱於安達利爾太多的實力,這邪術儀式破不破壞又有什麼關係?以強絕實力為倚仗,各種姿勢各種打法,怎麼打都是贏,現在的問題不是沒有那份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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