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3/5页)

只轻描淡写地说道:“在下虽未见过此画真迹,但此时此刻,就算一眼都不看,也可知两位手上的画都是假的!”

此话一出,全场骇然,风足脸上一片怨毒之sè,我自然也是愤愤难平,但看这中年男子神秘异常,肯定有他的道理,所以只能压着怒火问道:“先生连看都不看就说这两幅都是赝品,其中原因还请赐教!”

中年男子正sè道:“千古第一画,绝非凡品可比,即使是普通人也能直接感觉到画的意境和深意,传说看到此画之人,十之有九都会受其感染产生巨大的情绪波动,这两幅画中若是有一幅是真品,三岁小孩也能分辨出来,何用再多理由?”

我们听得哑口无言,风足忍不住质疑道:“传说多半夸大其词,我就不相信看到一幅画就能让人喜忧有变,你说我的画是假的,可要拿出真凭实据来!”

中年男子微微一笑,走近一步仔细凝望了桌案上的两幅画片刻,叹道:“要证据又有何难,你们只要在此等待半柱香即可。”

风足yīn森森地说道:“有证据就拿出来,没有就别在这里拖延时间!”

中年男子似未听见,只是将两幅画又重新卷起来,放在一边,接着伸手到了桌案下面,从一个暗屉中径直取出了两卷纸和笔墨若干,看到这些东西,我们眼前一亮,难道他是要当场作画吗?

只见他熟练地铺好纸张,磨了两下墨就开始毫不犹豫地挥笔,那动作行云流水,仿佛是天生吃饭喝水那么自然。看他画的初步形状,竟和我们偷来的两幅画是一样的,似乎是要把这两幅画临摹下来。可他竟然将原画收起来了,难道他仅凭着记忆就能在半柱香的时间里把两幅画都临摹出来?

这中年男子的气场从落笔开始就完全改变了,他的神情全部都集中在了画卷之上,仿佛地动山摇、世界末rì都无法把他的注意力转移开来,这种集中力感染了在场的所有人,我们只能默然不语地盯着他挥毫泼墨。

我也盯着画卷看,两幅画上都是一名贵妇人的肖像,便是传说中四大美人之一的孟娜夫人,但有关她的故事千变万化,鲜有人能确定她的真实姓名,更没有人能说出她相貌几何,只是传说她的微笑是天下男人都无法抵抗的。而名画《孟娜夫人的微笑》也忠实地记录下了那倾国倾城的一笑。这两幅画上的贵妇人虽然发型和衣着都有较大区别,但样貌却是一模一样,微笑的神情也仈jiǔ不离十,看久了仿佛都觉得画作要活过来一样。两幅画右下角的落款“戴奋齐”印章也是分毫不差。真是让人越看越觉得诡异。

而更加让人难以置信的是,中年男子竟然只用了四分之一柱香的时间就完成了临摹。在我们一片惊诧声中,他将四幅画并排摆到桌案上,神情轻松地说:“请副盟主看一看,除了印章落款,在下临摹的两幅与原来的两幅画可有何区别?”

副盟主凝神看了许久,终于得出了结论:“先生神技,临摹和原画相比,每一滴墨的颜sè深浅,形状厚度都完全一样,这两幅临摹之作只要刻上印章,存放五百年,待墨迹沉淀后,便与两幅原画一模一样,就算我这‘相风之眼’再jīng明十倍,也无法区分了。”

风眼口中竟说出这样的话,我们在场之人的吃惊程度已不言而喻。那中年男子微微笑道:“副盟主谦虚了,这两幅画我既然能够当场画出,便不可能是原作,否则那千古名画也太不值钱了。”

他说的话字字敲在我心头,没想到自己费尽心血盗来的画竟是一幅赝品,旁边风足的脸sè也是难看至极,嘴角抽动着想争辩,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事已至此,当然无话可说,我只有向那中年男子躬身一拜,红着脸说道:“风手行走江湖多年,自以为盗宝绝无失手,今rì却将一幅赝品当作稀世珍宝,若非先生指点,如今还蒙在鼓里,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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