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部分 (第2/5页)

崔婉清低垂着头,压根不回答自己的问话,再瞧她那瘦弱的肩头。因着哭泣耸动的越发厉害,更是升腾起一股子恨铁不成钢的感觉,“你还给哭上了!”

“嘿。。。。。。为兄真该手拿木棒,一棒将你敲醒才对,你这糊涂的小妹子,真是让人揪心。”

说完,禁不住长吁了口气,想想,又使劲的拍了把官帽椅的扶手,才算是罢了。

他现在是真心觉得。这孩子忒急人!

崔婉清前世里。的确时常被齐玄辉训斥,可今生自打一睁眼,最难听也就是飘几句凉话,还真没被人这样痛斥过。

顿时就被自家三哥教训的有点发蒙。本就发软的双腿。更是撑不住沉重的身体。颓然跌坐在官帽椅中。

案几上那个嵌宝鎏银的精美盒子,本就放在边上,被她的手肘无意中一撞。便咕噜噜的滚落在地上,因着落地的力道不小,就连里面的物件都给跌了出来。

兄妹俩人的眼神,极有默契的,都同时盯到了跌在地上的物件上,却见这么华丽花哨的盒子里,装着的,竟然是一枝十分平凡的木钗。

若是硬要给这枝木钗,掰扯出来点什么特点,那就是木料不错,这木钗打从落在地上,就开始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香味,香味是淡雅不俗,应该是上好的沉香木。

可是这木钗的雕工,还就真不敢恭维了,崔长健大睁双目,辨认了老半天,都没看出来个名堂。

他站起来走近了几步,这才猜着,钗头上卧着的物事,应该不是个鸟,就是个鸭子吧?

或者雕了个鸳鸯?

这完全不是他看出来的,而是从送东西的人身上猜出来的。

崔长健的眼前,忽然闪过齐玄辉在炕桌上,沾着茶水给自己写字时,扶在旁边的那只左手来。

他记得很清楚,齐玄辉的左手上,有很多条深浅不一的划痕。

当时崔长健就觉得挺奇怪,郡王爷养伤以来的这段时间,被人看顾的那样周到妥帖,怎么还会划破了手。

看那伤痕不只一道,深深浅浅的就不说了,伤口还有新有旧,旧的都结痂了,新的还是道红痕,明显不是一次划破的。

现在看到这个绝不算好看的木钗,崔长健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也是一个男人,一个有着喜欢女子的男人。

但是崔长健扪心自问,要是为了一个对自己总是凉冰冰的女人,他是决计做不到齐玄辉这样的。

对于爱情,崔长健向来都是秉持着,‘你若无情我便休’的观点,他绝对不会自轻自贱,这般没有限度的痴痴纠缠。

若是我爱的人也爱我,自然是皆大欢喜,可要是人家对我避之不及,那又何苦抓着人家不放呢?

自己会痛苦,对方也会惶恐不安,甚至会因为你的不知进退,而感到厌恶。

“明明是你深爱的女人,却被她赋予这样负面的情绪。。。。。。”崔长健摇了摇头,深感无法接受。

他真的是被齐玄辉的执着,深情,坚持,弄得有点糊涂了。

“值得吗?”崔长健恨不得这会就站在齐玄辉面前,大声的问他一句!“值得吗?”

可是,崔长健现在不在齐玄辉的面前,他也不可能掉头出门,打马直奔皇宫,巴巴的去问齐玄辉这句话,那真的也太伤人了。

所以,他慢慢的走到木钗的跟前,伸手捡起了这枚看似轻飘,却重过千金的小玩意。

崔长健走到呆呆的崔婉清跟前,拉起妹子的手,将木钗慎重的放在崔婉清的手心里,让她紧紧握住。

这才轻声的说道,“本来,这感情的事情,我们谁都不应该插嘴多话,毕竟我们都是旁观者,你们才是当事人。”

“可能有些事情,我们并不是很清楚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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