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5页)

由自主地多了些什么。

也许有人说她狂妄,也有人笑她异想天开,但她毕生最大的愿望是组学生帮派,统合全国高中生为帮众,汇集成一股锐下可当的强大力量。

她的心颐已完成一半,北台湾的高中生几乎纳入她的势力范围内,中、南部也部署完毕,一提起“天使”的名号,无人不敬畏三分,是新窜起的传奇人物。

恶魔的微笑,来自天使最残酷的仁慈——校园里流传着这么一句警语。

“喂!你要带我到什么地方,我下午还有课。”她还是高中生,不是逍遥自在的大学生。

“约会。”

一听到结结实实的两个字由唇间溜出,唐破晓没用地潮红了耳根。

“玩笑开多了会让人麻木,自学姐可是慎重的警告过我,别动你。”女人的战争一开打,通常是非常激烈。

“你怕她?”带笑的眼眸低视。

“我不想惹麻烦……”她话说到一半,俯身的阴影轻啄微启樱唇。

“不,你怕我。”她是头伪装小绵羊的母狮子,充满惊人的力量。

“我怕你?”月眉微拧。

司徒悔突然倾身,将她纤柔的身子按靠树干,浓烈而激狂的吻随即落下。“怕爱上我。”是宣示,也是告白,他用行动来瓦解她的防线,直透她无人探访的心。

“你……你在胡说什么,我们唐家的人不知道怕字怎么写。”他太张狂了,她才不怕他。

有些腿软的唐破晓由吻中抽身,气息略显不稳地绯红脸颊,黑玉般双眸透着怪责,似在恼他不该动不动就仗着男人的天生优势占她便宜。

当然她是可以轻易挣脱,以她的身手不成问题,可是现在一碰上他,不知怎么搞的力气就会变小,怕伤到他。

她从不认为自己是心软的人,必要时她也是相当冷酷,但是最近似乎有趋向软弱的迹象,处处小心,处处手下留情,像有什么在胸口钻来钻去,日益频繁。

“是吗?你就怕当我的小女朋友,故意闪躲。”而他不想放过她,心底有股声音催促着要捉牢她。

说情太早,说爱太模糊,可心头的悸动骗不了人,她让他有活过来的感觉,驱使他走向她,手心交握的电流贯穿全身,他唯一知道的是,放开她的手将终生遗憾,悔恨不已。

所以他顺应自己的心,不管适不适合或是年龄上的差距,他头一次有想拥有一个人的冲动,而他决定放纵自己,去做想做的事。

唐破晓嘴一噘地推推他。“你很低级呐!居然用激将法。”

他轻笑,温柔地望进她害羞双眼。“那有没有奏效呢?”

“你想听Yes或是NO?”卑鄙,套她话。

“我只想听——好。”司徒悔轻环着纤细腰肢,不让她有机会从怀中溜走。

她故意不平的一嚷,“那不是太便宜你了,我可是好人家的小女孩。”

“你并不吃亏呀!我也是有上进心,成绩优异的大哥哥。”有那样的姑姑实在称下上好人家,顶多是暴力世家。

“喔!你想当我哥哥。”她眼珠子贼溜溜地转着,挑他语病。

“对,哥哥,可以抱你、亲你,对你为所欲为的那种。”游移的指头滑过柔纤背脊,停放在浑圆翘臀。

言语挑逗却不轻浮,饱含对她的怜宠。

“我哥哥也常抱我、亲我,对我为所欲为呀!”她指的是手足间亲匿的互动,带苦笑闹意味。

“是吗?”他的眼神一厉,呼出的气息偏冷。

“也许我该去拜访你的兄长,做家庭访问。”

“喔!那不是老师的责任?”他僭越了。

他笑得很轻,朝她后颈一按。“你不晓得学生会的权力比老师还大吗?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