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民间杂谈之魔笛 (第2/3页)
涌。
冷汗不停地顺着脊梁往下淌,货架上的铜镜开始渗出细密的血珠,仿佛被一种邪恶的力量操控。我慌乱地抓起笛子冲向保险柜,指尖触碰到笛孔内壁的刻字——“秋棠”。这个名字,正是民国六年玉屏武馆当家弟子的名字。
手机疯狂震动,一个陌生号码发来彩信:泛黄的旧报纸上,《黔东惨案!玉屏武馆全员离奇自戕》的标题格外醒目,下面是三十七具尸体在武馆院子里摆成莲花状的惊悚画面,中央,正是那支断成两截的竹笛。
玉屏山的雾是青灰色的,厚重得如同裹尸布,紧紧地缠在盘山公路上,让人看不清前路。李刚的白大褂早已被露水打湿,他握着金属探测仪的手微微发抖,声音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卫星地图显示,旧武馆就在断崖下面。”
腐叶在脚下发出黏腻的呻吟,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柔软的尸体上。我紧紧攥着那支越来越烫的笛子,仿佛握着一个随时都会引爆的炸弹。自从进入贵州地界,每夜梦里都在重复同一个场景:红衣女人被铁链锁在武馆的柱子上,馆主举着烧红的铁钎,狠狠地捅穿她的喉咙,滚烫的鲜血溅在竹笛上,发出“嘶嘶”的声响,仿佛是来自地狱的诅咒。
“就是这儿。”李刚的声音变了调,带着几分恐惧与震惊。残破的武馆隐在瘴气之中,褪色的楹联写着“拳脚打出真功夫,忠义铸就古武魂”,只是如今,这曾经的豪情壮志早已被血腥与恐怖所取代。腐朽的木板下突然传来指甲抓挠的声音,仿佛有无数冤魂在挣扎、在控诉。三十七道黑影在雾气里缓缓直起身,他们的身影虚幻却又透着无尽的怨念。
笛子在我掌心剧烈震颤,暗红的竹纹裂开细缝,渗出黑稠的血,那血腥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让人几近窒息。李刚突然拽着我往断崖跑:“看碑文!”
残碑上爬满青苔,民国六年立的往生碑,落款竟是祖父的名字。碑阴刻着镇压邪祟的密宗咒文,最后一行小字让我的血液瞬间凝固:“怨气附笛,百年为期。雌雄重逢,血债血偿。”
背包里的雌笛突然发出凄厉的嗡鸣,崖下传来雄笛的应和,那声音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场来自地狱的合奏。浓雾中浮现出武馆鬼魂,他们抬着猩红的花轿,轿帘掀开的刹那,秋棠腐烂的脸贴上了我的鼻尖,那股腐臭的气息让我几乎昏厥。
当桃木钉穿透雌雄双笛时,山间响起千万人的哀嚎,那声音震耳欲聋,仿佛是所有冤魂的最后宣泄。李刚捧着混着朱砂的糯米洒向火堆,火焰里浮现出秋棠清丽的容颜。原来当年她被武馆馆主虐杀制笛,用无尽的怨气诅咒每个吹笛人,唯有真心忏悔者能平息冤魂。
返程的飞机上,李刚突然说:“其实那晚在你店里,铜镜映出的红衣女人……”他摘下眼镜擦拭,眼白里闪过一抹血色的光。
我摸着口袋里烧焦的竹片,想起火焰熄灭时,武馆残骸中那具穿着现代衣服的焦尸,腕表指针永远停在民国六年。舷窗外的云层裂开一道缝,恍若女人猩红的嘴角。
回到家中,一切似乎都恢复了平静。我将那片烧焦的竹片锁进保险柜,试图将这段可怕的经历一并封存。然而,平静的生活并未持续太久。
一天夜里,我突然被一阵细微的笛声惊醒。那声音若有若无,却又异常熟悉,正是从保险柜的方向传来。我惊恐地瞪大双眼,颤抖着打开保险柜,那片竹片竟发出幽幽的红光,原本烧焦的纹路再次浮现出血色。
与此同时,手机收到一条陌生短信:“血债未偿,诅咒不休。”我意识到,一切还远远没有结束。
第二天,我去找李刚,却发现他的家中一片狼藉,仿佛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搏斗。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墙上还残留着一些奇怪的符号,像是某种古老的咒文。
在李刚的书房里,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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