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 (第2/5页)

流露的感情就足够让我感到沉重。

所以这一章写得累且勉强。

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写这样让人窒息的故事,本意是假的故事里困兽犹斗,结果是实实在在把自己的情绪压得无力挣扎。

还好故事里的人相爱。就凭这一点爱意,榨干生命。可惜现实里常是单恋,就算用尽力气也未必能获得好的效果。现实只有不好不坏,即便相恋,也不一定有机会走到尽头,没有结果可言,有的只是相忘江湖。所以把力气花在故事里,就算有血有泪,换来可歌可叹,终究故事结尾,盖棺论定。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其实就是这样。并非你使出十万分努力就能得到回报。种种执着所能求的,也不过听个响。就该知足。

☆、镣铐

谢荣生审了我一夜。

我为了显示自己积极的态度,话多了些。

我说自己怎样盯上任晴,任晴如何带我回家,任晴有一个怎样的女朋友,我又是怎么死缠烂打拆散她们。我说我和任晴干柴烈火,她给我“失忆”,我才发现她就把毒品藏在家里。

我断断续续地蹦字,后来疼得紧了,他开恩给了我一颗止痛片,我才囫囵说起来。颠三倒四地,很多细节他听得不分明,就来回问我。

等到有人送早餐进来,他才恍然发现我说得没一句重点,把岳明和南楠撇得干净。

谢荣生再问,我就说这些天查南楠的场子,大大小小跑了个遍。

又过了几个小时,我讲得来了兴致,绘声绘色地描述那人看起来怎样长相凶悍先动起手来。末了,发现不过是个小偷小摸。

谢荣生恼怒起来。反锁了房门,拽着我领子,将我甩在地上。

椅子随着我摔倒在地,正压住右脚脚踝,剧烈地疼,我眼泪都要下来。手铐拖着翻到的椅子上,手腕扯出血。

“够能扯的啊,看来你精神不错,那就站起来活动活动好了。”

我依着他的说法,用手肘支着地,跪坐着,想要站起来。脚踝骨折一样疼,使不出力气。手臂被手铐拽着连在椅子后腿上端,卡着,腿卡着椅面,木椅又高又重,一时站不起来。

谢荣生就那么坐回去喝着茶冷眼看我,

“等一会儿你的检测报告就送过来了。要还是这个场面,我没法开门,他们就交到缉毒科去了。到时候别怪我不护着你。”

虽然觉得他贪功应该不舍得这么快把我交到别人手里。到时候他要审我手续复杂不说,更没那么容易滥用私刑。但如果惹恼他,让他觉得绝无希望从我这里挖出什么,那就未必再留我。谢荣生说得对,凭我现在上瘾的程度和身体状况,不必说缉毒科环境如何,断了“失忆”不出五天,吾命休矣。

我一次次尝试,扭曲姿势,将木椅先扶起来,才拉着椅子半坐住。本来坐在椅子上手铐的长度还有宽松。想要站着,就不得不将椅背拉得翘起。椅背顶在我脊梁上,手臂被向后拽起。就算这样也只能曲腿站立。

他看我这样费力,轻哼一声,

“你进来到现在将近九个小时,自己不着急,我更不急。”

响起敲门声,他开了锁,拿过报告,

“还有六十多个钟头,不过我想要不了那么久你就该说了。你也不必激我,刑讯逼供那一套我比你懂。不需要怎么花心思对付你,再过几个小时,戒断反应就够你喝一壶。呵,查了这么久还没见过‘失忆’毒瘾犯了的样子。刚好你做个宣传片,给大家好好看看。”

他叫了两个亲信继续审我,转身出去。

冷汗一层层下来。

重新打了灯光,逼得我拖着椅子站在亮里,不断重复回答过的问题。手铐嵌在肉里,黏腻的血一点一滴落下,手痛得将要麻木。空调调得更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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