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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不速度吃点东西滚蛋还想在这里睡饱午觉在走啊?”

何预听了一脸黑线,原来自己真的晕倒了。那沈默不是应该看到了吗?他人呢?为毛没过来看我的?他觉得这个问题不问不行:“那沈默人呢?他……”

沈清果断砍断他的话:“你速度吃东西,我有事要忙,难道你还想我听着你打鼾磨牙?”

何预被沈清抢白了,加上之前对沈默的怒气,立马也火了:“我不吃怎么着了?你守在这里干嘛,我就想在这里睡午觉不行吗?”说罢里面躺回床里,用被子盖住了头。

其实沈清看着何预这样子,很窝火,特么特么窝火。

他道别了何预就跟他朋友出去市区买东西,想着顺便给他哥买就给他哥电话,哪想到他哥一开口就是何预晕倒了,他有事要忙叫自己过来守着何预。

他挂了电话就立刻抛下自己的朋友从市区打的回来看何预,当他匆匆赶到医务室,看着何预这副病恹恹的睡颜他心里一阵阵发闷,感觉特别气愤,可是又很无奈,他总不可能对着他哥发泄,所以只能抽何预,对,要狠狠滴抽才行。

然后他真的这么做了,把睡觉睡得流口水何预活生生地摇醒,还企图逼何预吃完他哥给他点的外卖就打包他宿舍。没想到这小炸毛,刚刚歇停了一个月,现在就把臭脾气的特性完全展露出来了。

他知道,这都是他哥给宠出来的,何预就是那种你给他一点儿阳光他就给你十分灿烂的人,你越哄越听从他他就越不给你台阶下,越是要蹬鼻子上脸。沈清看着床上那白色一团东西,沈清一肚子火没法发泄,抛下一句“算了,我不管你,你自生自灭吧。”然后就扭头走人。

他真的很不明白,他哥明明放不下何预,何预也是惦记着他哥的,现在怎么会闹成这局面?自己夹在中间,两边还是人吗?或者说,他们俩还当他是人吗?这个三天两头来打听那个,那个三天两头来问这问那的,烦抽了,还让人活吗?哼,这烂摊子我就不鸟了!

何预窝在被窝里,特别烦躁。他醒来看不到沈默,只看到沈清,本来就不开心了,生病的人需要安慰有木有?沈清还给他脸色看,怎么这沈家兄弟要不要那么过分啊。何预只觉得憋屈,一直想着沈默和沈清的十万个不是,也没留意到沈清在被窝外面哼哼啊啊说了什么。

等萧白池接到沈清电话姗姗来迟接何预的时候,何预已经走了。空荡荡的医务室只剩校医拿着扫帚收拾地板上的炸土豆、牛肉、肉丸、粥,额,还有类似的红豆沙的流质东西。

萧白池满头黑线地站在校医附近,猜想何预很有可能把今年度最大型最轰动的杂毛大戏在这里华丽丽地上演了。

请甭问他为什么那么清楚地板上一坨坨,一块块的是什么,因为大学四年他没给何预少打包过炸土豆焖牛肉呐、肉丸粥呐和红豆沙呐,这是何预方圆十里的最爱有木有。萧白池陶醉地用力一吸,撇去那淡淡的消毒水味,他敢确定这一定是何预最喜欢的店做的炸土豆焖牛肉。下午茶时间应该快到了吧,怎么觉得有点儿饿了呢?

第八章

校医刚才很用心地扫着地,察觉到萧白池的存在后,才抬起头微微笑了一下说:“那位不舒服的同学已经没事了,刚走不久,你现在出去追他说不定能追到他。”

萧白池看着校医的笑容,小脸蛋也情不自禁地露出些绯红。他嘴上没接话,心里却咆哮着:啊啊啊,这校医好帅啊,说话也很温柔啊,尊是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啊啊啊,尊是好看……什么噼里啪啦地一堆褒义词都从萧白池的脑袋瓜里飞出来了。

校医瞧他傻楞着没回话,皱了一下眉头,以为自己搞错了,便又问道:“还是说同学�